義軍南下的事情,已經與朝廷接洽過,並非是什麼機密。
宋玉嬋與種太師也是如實相告,“是有此事,不過我不在義軍裡當職,知道的並不多。”
聞太師兩眼泛著光芒道,“似是宋小友這樣的人才,不在義軍中當職,是不是太可惜了?”
宋玉嬋笑著道,“義軍人才濟濟,其實多我一個不多,少我一個也不少。隻是江湖傳聞把我誇大了些,我也並非有那麼重要。”
種太師大笑,“宋小友真是個謙虛之人。”
他已經把宋玉嬋的資料摸了個清楚,知道她雖然不在義軍之中,但是卻掌管義軍的後勤錢糧調動。
義軍中的很多將領,也是宋玉嬋一手拉入軍中,與她都有莫大的乾係。
他對宋玉嬋,沒有絲毫的小覷之意。
甚至覺得,大宋朝的危機不在外麵,或許就在這個丫頭的身上。
對於這種未知的危險,種太師保持了極大的警惕。
他與宋玉嬋問道,“不知道,小友對你父親的決定是怎樣的看法?”
宋玉嬋嘴角往上揚了揚,與他脫口道,“當然是大力支持啊!我朝雖然奸臣當道,民不聊生。但是大宋立國數千年,運勢未衰,隻是現在出了幾個跳梁小醜而已。我和父親的意見一致,那就是清君側以震朝綱,扶君主以安天下。忠心為君,中興我大宋。”
她說的義正言辭,一副忠臣良將的模樣。
武鬆和燕青在一旁聽得都抬了抬眉,心道這丫頭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?
種太師撫須歎道,“小友真乃忠良之後,這一番話,讓老夫感同身受,佩服萬分。我大宋若人人都與小友一樣,何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境地。”
宋玉嬋拍著馬屁道,“小女勢單力薄,雖有一腔熱血,但是也難有作為。若太師能出來匡扶正道,那我大宋定將正本清源,河清海晏。”
種太師對這種馬屁顯然是聽得多了,神色並沒有什麼起伏。
他隻是盯著宋玉嬋詢問道,“小友對江南的方臘是怎麼看的?”
宋玉嬋淡笑道,“跳梁小醜,不足道爾。”
“小友何出此言?”
種太師頗為意外,本以為宋玉嬋會很看重方臘的勢力。
宋玉嬋道,“方臘一黨,受西方教庇護,妄圖徹底分我神州氣運,為佛門延續香火。大劫當道,各大勢力都難以躲避,這神州的道門之祖是萬般不會犧牲自己成全這些和尚。所以,最後決定神州氣運的人,還是咱們道門的勢力。”
“小友說的極是啊!”
種太師輕笑,與她目露精光道,“那小友覺得北獠,西夏的勢力如何?”
宋玉嬋道,“一群蠻人,力有餘而智不足,同樣不足道也。”
種太師麵色繃緊,越發的盯住她道,“可是他們有巫族相靠,氣運不凡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