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肉泡饃的味道純正，用的調料也是關中老家的油潑秦椒辣子麵。
這玩意，還是宋玉嬋當年在關中推廣的。
攤主高興介紹，說是他這羊肉都是草原的河灘羊。
羊肉鮮美，而且沒有膻味。
宋玉嬋嘗了口，好奇問道，“如果我記得不錯，這金國並沒有河灘羊啊？”
攤主大笑，“確實沒有，這些河灘羊都是獠狗給進貢的。上個月，獠狗為了巴結金國，給金國一口氣送了十萬隻河灘羊。”
金國已經強大如此了嗎？
宋玉嬋的神色越發繃緊，暗道回到國內一定要麵見父親，讓他早日做好抗金的打算。
唇亡齒寒，現在倒是可以對獠國實行懷柔政策。
龍元初大口吃著羊肉泡饃，還從納戒裡給宋玉嬋取了一瓶玻璃瓶灌裝的飲料打開。
吃貨。
宋玉嬋撇撇嘴，沒想到他竟然隨身攜帶這個？
龍元初樂嗬道，“這個是我家鄉吃羊肉泡饃必喝的，你嘗嘗。”
宋玉嬋的眸子突然亮起道，“常聽你提起你的家鄉，那裡好玩嗎？”
“當然！”
龍元初介紹道，“那是一個小宇宙，演化的時間線比仙界要快，有很多新奇古怪的玩意，你在梁山島應該都見過的。”
“那你說，仙界的曆史和你們小世界的曆史一樣嗎？”
宋玉嬋當然知道這些，她關心的是這個宇宙的時間線問題。
龍元初想了想道，“大差不差，小宇宙隻是大宇宙的投影，一個分叉。分叉的進化速度，自然要比主乾要快。但是在演化的方向上，大家都是一致的。”
宋玉嬋激動的一把抓住了手道，“那你帶我去你們老家的宇宙看看唄！”
她在混沌虛空裡，看見過龍飛在開天辟地，演化宇宙的場麵。
如果洞悉小宇宙的發展時間線，那不就可以提前洞察大宇宙的曆史結果了嗎？
這個？
龍元初猶豫了下。
宋玉嬋著急問道，“不行嗎？”
龍元初道，“那個世界的規則，根本承擔不起我們現在的法力。如果我們過去，肯定把這個小宇宙給撐爆了。”
“笨蛋，我又不是要以肉身過去，咱們可以用血神子當分身，投胎到那個世界。這樣的話，不就可以與那個世界融合了？”
宋玉嬋激動提議。
“這樣也可以。”
龍元初想了想，已經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。
他提醒道，“天道演化，雖然主線大差不差，但是分支都是不同的，非是一個小宇宙的時間線可以決定的。你既然有此想法，倒不如直接在時間長河裡灑下億萬分身，進入億萬個小宇宙。這樣的話，就能同時洞悉十萬宇宙的發展線，這樣就可以大致推演出大宇宙的發展主線了。”
“億萬分身？”
宋玉嬋聽得咂舌道，“可以這樣嗎？不會觸發什麼天道規則吧？”
龍元初輕笑道，“不會，有掌管六道輪回的後土娘娘照顧，咱們可以輕鬆辦到。”
“差點忘了，你是聖二代啊！”
宋玉嬋拍了下腦袋，嘿嘿直樂。
以前她都是閉關的時候，以神識在時間長河裡窺伺這些小宇宙，並未親自融合感知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