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帆待在家裡,邊碼字,邊等著徐錦過來接他。
將近八點,徐錦給他打來電話,問他在哪。
十多分鐘後就出現在徐帆家外麵那個坡腳下。
徐帆又接到徐錦電話後,撐著傘出門,鑽進徐錦車裡。
徐錦問他身份證、戶口本這些帶了沒有。
徐帆說帶了。
徐錦便帶著他直接去了戶籍地派出所。
徐帆的戶籍就在江縣城區。
坡子嶺派出所。
徐錦應該是提前找過人,徐帆辦理親屬關係證明的過程很順暢,不過半個多小時時間就辦好了。
徐錦又開車帶著徐帆直接往潭城去。
從江縣到湘南省潭城監獄,走高速不過一個小時出頭的車程。
在路上,徐錦對徐帆說,他的老兄,也就是徐帆的老爸徐銘在一監區服刑,剛好今天是親屬會見日期。
但去看徐帆的老媽淩淑蘭就得等到星期三。
到湘南省潭城監獄,做好登記後,被帶到探監室。
裡麵有不少人,都是過來探監的。
徐帆和徐錦被安排到窗口外坐下。
窗口用玻璃阻攔起來,隻能用電話進行交流。
很快,徐銘便被帶了出來。
在看到徐銘的刹那,徐帆的眼睛倏地便紅了。
在他印象裡麵,自己老爸還是個意氣風發,看起來才四十歲的中年人。
要模樣有模樣,要氣質有氣質,屬於是那種經曆風霜後正處於人生巔峰期,能迷倒十八歲小姑娘的魅力大叔。
但現在出現在他麵前的老爸,卻不知道要比之他印象中老爸的模樣蒼老多少。
即便是到現在,自己老爸也才剛剛要滿五十歲而已,可看起來就像是六十來歲似的。
滿頭的白發,麵容滄桑,黝黑。
而徐銘在看到徐帆的刹那,也是愣住。
他的眼眶陡然也紅了。
直到他身後的工作人員輕聲對他說了句什麼,他才回過神來,在徐帆的對麵坐下。
父子倆都是頓了下,以極為複雜的表情拿起電話,慢慢放到耳邊。
“爸……”
徐帆喊了聲,聲音哽咽。
眼淚到底是從眼眶裡流淌下來。
徐銘雙手輕輕顫抖著,打量徐帆半晌,才問道:“你怎麼來了?”
他聲音依舊溫和。
但仿佛蘊含著太多太多的複雜情緒。
自從他進來以後,徐帆從沒有來探望過他。
但徐帆的情況他是清楚的。
徐錦、徐婉萍他們來探望他的時候,和他提起過。
對於徐帆的自暴自棄,他很失望,但更多的,是愧疚。
他覺得是自己毀掉了兒子的人生。
“爸……對不起。”
徐帆哭著說道。
徐銘微愣,瞧了眼徐錦,“怎麼突然說這個?是我對不起你才是。”
“沒有沒有!”
徐帆道:“爸你沒有對不起我,是我,是我自己不爭氣。”
他失態了。
“請您小聲一點。”
後麵的工作人員提醒徐帆。
徐帆回頭,說了聲不好意思。
“你現在……怎麼樣?”
徐銘又問徐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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