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夢瑤則是翻著白眼搖頭,“釣了一整晚?”
徐帆連道:“沒有沒有,昨晚上在鎮上睡了。”
又擠眉弄眼說:“厲害吧?”
“厲害。”
許夢瑤又好笑又有些沒好氣,“不過你看看你這身。”
徐帆不用看都知道。
上麵穿著的羽絨服都還算好,除去袖口臟兮兮,其他地方都還算乾淨。
但褲腿上,可到處都是泥巴。
“我這都算好的了。”
他道。
然後便和許夢瑤說起他和廖彬、何誌偉三個人都跌進水裡的事。
即便是這會兒說,他都仍然有些意猶未儘的樣子。
但許夢瑤又不釣魚,無法和他共鳴,隻是哭笑不得。
後來淩淑蘭走進廚房,看了看魚,又看了看徐帆,也是抱怨,說讓徐帆以後少出去釣魚。
徐帆委屈啊,道:“我也沒怎麼出去釣魚啊,就廖彬回來了陪他出去釣釣。”
淩淑蘭也沒再說什麼。
兒子長大了,不用她來教訓了。
連兒媳婦都不說什麼,她這個做媽的管那麼多做什麼。
冬天的魚很難死,鯽魚更是這樣。
從麓湖回到家裡兩個多小時,徐帆把魚倒進一個塑料的收納箱裡邊。
竟然還有不少活的。
他用增氧機,打算先把這些活的給養著。
然後把那些已經死翹翹和即將要死翹翹的都撈出來。
釣魚很自在,很酣暢。
殺魚又是個臟累活。
大概十幾斤的鯽魚,讓徐帆蹲在廚房裡邊忙活了半晌,差點沒腰酸背痛。
這麼多魚,家裡又吃不完。
吃飯的時候徐帆就說等明天給許孟良家裡送些過去。
許夢瑤笑著說好。
說到這茬,徐帆不禁想起廖彬給他嶽父送魚的事。
這件事他沒幫著廖彬守口如瓶,在飯桌上和許夢瑤說起來,“……還把我和偉少釣的大個的都拿走了。”
許夢瑤聽著也是露出無語之色。
估摸著是她也不知道廖彬到底是怎樣的腦回路。
翌日。
徐帆開著那輛寶馬x3,先是把丫丫送到學校,然後又把許夢瑤、淩淑蘭她們送到綠屋裝飾。
徐銘最近在外麵忙得很,都很少在家裡露麵。
畢竟都要到年尾了。
他外麵的那些債,不管最後能不能要得到,都必須去要。
要不然就永遠都不會有音訊。
徐帆也沒怎麼去問過徐銘要債的情況,隻有時候徐銘回來說起幾句,再就是淩淑蘭平時偶爾也會說說這些事情。
徐銘外麵的那些欠款的確很難要回來。
有幾個官司正在推進,但需要時間。
另外就是零零散散又要回來差不多百來萬的樣子。
但這些錢,光是做熱水器生意夠不夠都還是個未知數。
徐帆對此並不太上心。
首先他幫不上什麼忙,然後就是,他和許夢瑤兜裡有錢,沒想過再讓徐銘、淩淑蘭掏錢給他們。
而最重要的是,徐銘和淩淑蘭都有養老金,反正以後的養老生活是不需要他操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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