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帆一時有點啞語。
要是他知道為什麼,就不會跑過來問尹雪莉了。
尹雪莉也意識到自己問的有些多餘,描畫精致的眉毛皺得更緊,坦誠道:“那他可能是出什麼事了吧,其實我也覺得有點奇怪。他說他外麵有人了,但我並沒有察覺到什麼苗頭。他這個人我還是比較清楚的,愛玩歸愛玩,但並不會輕易在外麵找女人……”
她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。
徐帆沉默了一下,“你能不能幫我聯係一下他?”
尹雪莉稍微猶豫,點了點頭,從兜裡拿出來手機,撥通了胡文的電話。
她也想知道,胡文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突然和她離婚。
“對不起,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。”
然而手機裡邊,傳出來的卻是這樣的聲音。
尹雪莉抬頭看向徐帆。
“你有他那個酒廠同學的電話嗎?”
徐帆又問道。
尹雪莉又撥了個電話出去。
可傳出來的,竟然還是同樣聲音。
兩個人,全部失聯。
“這還真是奇怪了。”
尹雪莉道。
聲音和神色都有些焦慮起來。
她和胡文雖說是二婚,但年頭不短,而且還有共同生育的孩子,自然還是有些感情基礎的。
也沒用徐帆再說,尹雪莉當即開始聯係起其他和胡文有關聯的人來。
可就連胡文的父母,都不知道胡文到底是什麼情況。
也同樣不清楚胡文去了哪。
尹雪莉拐彎抹角才弄到胡文那個酒廠同學的家裡人電話。
結果得知,胡文那酒廠同學同樣也和老婆離了婚。
然後酒廠在數天之前就已經全部停擺。
徐帆他們帶的那批貨,就是酒廠發出去的最後一批貨。
事情似乎趨於明朗了。
胡文和他那個同學就是想弄一筆錢。
至於都和老婆離婚,大概是想給老婆孩子留條後路。
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?
這樣充其量隻能弄個一兩百萬在手上而已,而且把酒廠的生意全毀了不說,還要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。
按理說,以胡文和他那同學的經濟條件,都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。
徐帆在尹雪莉掛掉電話後,待在尹雪莉的辦公室裡又和尹雪莉聊了陣。
都離了婚,總不能是兩個人都在外邊有了女人。
徐帆從尹雪莉嘴裡得知,最近這幾個月,胡文出去出差比較頻繁,而且一去就是十天半個月。
十有八九,兩個人怕是沾上賭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