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想著,一股熱血湧上心頭,我猛地從床上坐起,想要找一把小刀刺破指尖與狐仙結約。
一瞬,胸前的玉佩突然發燙,甚至溫度更高於今天上午的兩次。
我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冷冰冰的男聲:“不要。”
我一驚,顧不上胸前的灼燒感,轉頭一看,不知何時我的身後竟然出現一個從未見過的玄衣男人。
突然出現在我身後的男人眉骨深邃,一雙桃花眼,睫毛纖長濃密,鼻梁高挺,嘴唇薄厚有度。
他一頭烏黑的頭發用一把玉簪束起,一身玄色暗紋鍛質長袍,衣襟和袖口用金絲包邊。
麵無表情地看著我,他雙手環抱於胸前,脊背挺拔,目測得有一米九,寬肩窄腰。
這樣高大的一個人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我身後,我還以為是愚公移山把山移到我屋裡來了。
我被他的身大和他散發出的冰冷氣場驚得話都說不出,眼睛瞪得橢圓,嘴不自覺地張大。
男子看到我一臉沒見過世麵的震驚表情,無奈又無語地歎了口氣,伸出手在我的額頭彈了一指頭。
他看起來隨意一彈,一絲力氣都沒用上,但是我的額頭卻像是撞到牆一樣疼。
我猛地反應過神來,額頭實在是太疼了。
我捂著額頭齜牙咧嘴,吃痛地彎下腰,甚至都忘記了房間裡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男人的害怕恐慌。
揉了兩下,我才能“嘶——”地倒吸著涼氣開口問道:“帥哥你誰啊?”
倒不是我本意想叫他帥哥:
一是我又不認識他,用“帥哥”表達我對陌生男人的禮貌,
二是這家夥實在長得也太帥了吧,一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。
沒想到那男人卻眉頭一擰,冷聲道:“你叫我什麼?”
我心想難道馬屁拍到了馬腿上,還有男人不喜歡彆人說他帥的?
又聽他帶著怒氣說道:“沈玉訴,你平時對其他男人也這麼隨便嗎?”
我聽出這個男人語氣中帶著責怪,但是卻不明白。
先不說我平時能接觸到的所有異性,除了叔叔爺爺輩的就是那些討厭的毛小子們,哪有機會叫誰帥哥。
就算我叫了,又和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呢?
我捂著額頭,不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。
說實話,當一個人長得足夠驚豔時,確實會讓人喪失警惕感。
看著眼前的這個絕色帥哥,我彆說警惕了,我連氣都生不起來。
但是對於他的突然出現,我還是有些害怕的,都說美麗的都是危險的,我不禁又重新打量起眼前這個男人。
男人對於我的眼神貌似很不爽,歪了歪頭“嗯?”了一聲。
我膽子小,遇到氣場如此強大的人更是嚇得聲音如同蚊子哼一般,
“不好意思哈……那我叫你……”
我眼珠轉了兩圈,絞儘腦汁地想叫他什麼才能既表達出我的高素質又能不惹他生氣呢,最後才不確定地試探道,
“大……大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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