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老師自詡尊貴,對領導和下屬兩副麵孔,真是討厭極了。
找了足足五分鐘,我看見蒜頭鼻老師額頭冷汗都冒出來了,他自言自語喃喃道:
“奇怪……怎麼沒有呢……不可能啊……”
這時戴眼鏡老師清了清喉嚨,將目光短暫地從手機短視頻移到了大屏幕上。
隻見那棟男生宿舍樓的監控影像被調到屏幕中心最大的一塊區域,短短的十分鐘時間,彆說人影了,屏幕裡幾乎是一片漆黑,就差“茲拉茲拉”閃雪花了。
“小宋,怎麼回事?”
看到中間大屏什麼都看不清,戴眼鏡老師拱了拱鼻子,將眼鏡向上推了推,湊過來問道。
蒜頭鼻老師鬢角都被冷汗打濕了,結巴著說,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啊。”
記得剛開學軍訓期間,看到有工人給學校的各個監控探頭做了檢查維修,這才不到一個月,應該不會是設備故障。
我提議再將時間區間放寬一些,蒜頭鼻老師此時已經沒了開始的高傲。
畢竟教育局會定期抽取學校的監控錄像,如果存在他們沒有發現的漏洞,沒被抽到就算了,萬一被抽到免不了一場通報批評。
按照我的提議,蒜頭鼻老師將時間區間拉長到了一個小時。
我們發現,原來這個監控的影像還是可以看清往來的人影的,隻是右上角能夠照到綠化帶的地方像是起了一層霧,始終看不真切。
“會不會是攝像頭表麵有汙漬啊?”
蒜頭鼻老師推測道,這樣的推斷可以說是影響最低的一種了。
戴眼鏡老師剛準備開口,突然屏幕一黑,那個監控探頭像是突然沒電了,屏幕一片漆黑。
而這種狀態足足維持了半個小時,在一個小時的時間區間的最後十分鐘才突然恢複了正常,右上角也不像之前那樣模糊,一切都如平常一般。
“真出鬼了嘿。”
戴眼鏡老師疑惑地撓了撓頭,突然想起屋裡還有我和程文欣的存在,輕咳一聲,對這種情況做了他暫時能想到最官方的解釋,
“可能是設備問題,我們會安排工人去檢查的,謝謝你們來反映問題哈。”
這樣說就是請我們離開了,所以我和程文欣也沒有多說,微微鞠躬道了謝就出了安保室。
事情好像超出了我們的預想範圍。
平時正常運轉的機器突然出了故障,又是在阿蓓撞鬼的時間段裡,無論如何都讓人不禁對兩件事產生聯想。
剛走出辦事大樓的大門,就聽到一陣手機鈴聲,原來是楊楊給程文欣打來了電話。
程文欣接起,越聽表情越凝重。掛了電話,我急忙問怎麼了。
程文欣歎了口氣,在陽光的照射下,她的臉顯得有些蒼白,
“楊楊說阿蓓發高燒了,人一直說胡話。”
我驚訝地“啊!”了一聲。
聽程文欣轉述阿蓓的狀態,怎麼那麼像以前在村裡被狐仙報複的幾個欺負我的混小子們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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