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打鬨了半天又睡了一會,醒來時天邊一抹夕陽剛好沉下地平線。
消失了一下午的陳最在窗外輕輕地叩了叩窗框,聽聲音有些無力,
“宮局長的家那個大塊頭來了。”
薄從懷站起身理了理衣擺,一邊往外走一邊囑咐我,“你先賴著,我去看看怎麼回事。”
我已經沒有賴床的想法,立馬跟著起了身,“我也想去。”
隱隱中有一種預感,宮肆突然來訪,不僅會帶來一個大消息,而且很有可能是來求援的。
薄從懷一怔,拿起一旁的鬥篷披到我身上,“晚上冷,多穿一些。”
這才牽著我的手推開房門。
宮肆端坐在早上見他們三人的前廳裡,手邊是一杯茶,他卻無心品嘗,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。
腰際的唐刀放在旁邊的木桌上,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微弱的光。
見我們三人自廳外走來,他頭一轉,站起身,微微頜首,“玄珩上神。”
薄從懷麵無表情,隻是伸手示意他不必拘禮。
先將我按坐在一旁,然後一抖長袍,在主座坐下,看向依舊端正筆直站著的大塊頭。
“經過下午的調查,我們根據玄珩上神的線索追蹤到妖界的痕跡,父親遣我來報告上神,另外,今晚的行動需要上神以及……夫人的協助。”
宮肆像一個機器,不帶任何感情的情緒地轉述完他們的進展以及請求,說到“夫人”二字時輕輕瞥了我一眼。
我這樣的小菜雞竟然有朝一日能夠被需要,這種滿足感混雜著初次的恐慌彷徨,很難準確形容。
“我獨自前往就可以了。”薄從懷不經意地瞟了我一眼,我的情緒儘收他眼底。
現在沒了奐脊的通風報信,他是真的如同另一個我一般了解我的所思所想。
“父親特意交代,今晚需要上神夫人的協助,還望玄珩上神能夠應允,父親願以個人名義多出五十顆喚靈丹作為補償。”
宮肆一板一眼地討價還價,這種畫麵顯得有種詭異的滑稽。
“薄從懷……”我弱弱地開口,雙手因為緊張而攪在一起,“我想去。”
既然做了選擇,我和薄從懷雖未進行夫妻之禮,但他護我愛我,我願意和他共同麵對未知的一切,哪怕是危險。
這就是我對於宿命的答複。
我雖聲音輕柔,帶著點底氣不足,但是我的眼神堅定,和一臉擔憂的薄從懷對視,我相信他能夠明白我的決心。
薄從懷沉吟片刻,似乎是在心中糾結,我又以耳語般的音量低低喚了他一聲,他濃眉微皺,最終從齒縫中擠出一個“好”字。
此話一出,我明顯看到宮肆鬆了一口氣。
薄從懷並沒有在意他的反應,又像是在開解自己一般自言自語,“我們既然為夫妻,便會夫妻同心,助通靈局一臂之力。”
“我先替父親和通靈局上下向玄珩上神及上神夫人道謝了。”
宮肆難得臉上帶上了一絲笑意,微微低頭後,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信封,雙手遞上,
“這是今晚行動的時間地點以及初步計劃,請玄珩上神自行前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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