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倆可不會動手去捏捏看的,除非……忍不住。
是祝織先伸的手,一個膽怯害羞的指頭輕輕地點上了應晝的麵頰。
指尖粉嫩,像少女羞答答的麵孔,是十分的青澀懵懂。
“喂你乾嘛!”
陳最壓低聲音質問道,“男女授受不親的,快把手收回來!”
“哦”,被教訓了,祝織有些尷尬地將手抽了回來,又俏皮地一吐舌頭,她才不怕陳最呢!
兩人沉默片刻,祝織用手肘一頂陳最,“你要不要也戳一下,很軟的。”
陳最自小便身體虛弱,這幾年吃的營養光長個兒了,和祝織一樣,身材清瘦,所以二人從來沒有體驗過嬰兒肥的柔軟。
陳最不屑地“嘁”了一聲,
“男生和男生更不能做這麼親密的動作了,像什麼樣子!”
“假正經!”
祝織也不屑地偏過頭去,餘光看見一隻做賊一樣的手,若無其事地伸出去又迅速地收了回來。
陳最也是看著應晝的臉肉嘟嘟的很想捏,趁著祝織沒看見,他偷偷地伸手戳了一下,手感真好!
兩人默契統一地喜歡上了這個連一句話都沒說上的同齡人。
應晝醒來是下半夜了,睜開眼,麵前一片陌生,卻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乾淨整潔。
因為餓和渴,他本能地坐起身,想要找點東西解決自己的饑飽問題。
從床榻上下來,因為是豎瞳,所以在黑暗中依舊眼神明亮,他一下就看見了房間正中圓桌之上的吃食。
不管不顧地狼吞虎咽,他的大腦此刻隻聽從腸胃的支配調動。
本能地往嘴裡塞著食物,他感覺自己終於再次活了過來。
聲響驚醒了住在隔壁的陳寧和青茗,二人披著外套,摸黑走了進來。
突然見到陌生人的應晝嚇得鑽到桌底,嘴裡還塞著半個酥餅。
他剛接受自己被同族的哥哥拋棄山野的事實,
他知道自己愚笨,比其他兄弟姐妹都要反應慢些,記性也差,被哄騙到離家百裡的陌生深山中,他哭喊求饒。
太陽西沉後又東升,他在山裡獨自生活了五天。
嘗試捕獵,卻因為反應慢隻能看著獵物從自己眼前逃走;
喝過露水,張大了嘴巴等待好久才隻能夠濕潤嘴唇。
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要死掉了,最後一絲力氣用光的時候,他隻記得模模糊糊看到了一個麵帶微笑的臉。
五官如何分布他都記不得了,隻記得那個笑容很溫暖,懷抱也很溫暖,自從母親去世之後,他再也沒有體驗過了。
動作輕柔地掀開桌布,青茗蹲在身子,與畏畏縮縮的小人兒對視。
小人兒臟兮兮的,是還沒來得及給他擦拭身子。
她帶著善意一笑,眼睛眯起來,像兩個彎月亮,“你還好嗎?彆害怕,我不是壞人。”
應晝傻傻地點頭,他相信這個陌生人的話,沒有任何理由,出於本能的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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