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”,
應晝聽話乖巧地在圓桌前坐下,接過青茗遞過來的茶杯時,手輕輕地搭在了青茗白皙的手上,狀似無意,暗地裡卻在飲茶時翹起了嘴角。
青茗也並沒有在意,在她眼裡,應晝還是個孩子,能有什麼壞心思呢?
“母親練字吧,不必管我。”
應晝看著青茗還一臉意猶未儘,非常善解人意地開口。
青茗確實還想接著練一會,離陳寧的生辰越來越近了,自己必須得寫出一幅能拿得上台麵的禮物。
衝著應晝不好意思地一笑,露出一排白牙,
“那我再寫一會,你沒事就坐著歇歇哈。”
寧靜愜意的午後,應晝手握茶杯,靜靜抬眸看著書桌前專心練字的青茗,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。
突然升起一股頑皮之意,他起身走到青茗的身側,佯裝在看她一筆一畫、一撇一捺寫出的毛筆字,
“母親,這個壽字,寫得有點彆扭。”
“是嗎?”
青茗停筆,疑惑地挺直身子細看自己拙作。
應晝一邊編著話哄騙青茗,一邊靠近,握住青茗的手,他一臉認真地彎下腰,靠近桌麵,
“這裡,這樣運筆,會不會好一些?”
青茗愣在當場,直到應晝從下向上仰麵笑著看她,
“母親?這樣好一些嗎?”
“呃”,
青茗耳根微紅,心中默念:他還是個孩子,他還是個孩子……
應晝鬆開手,無視了青茗的神色,又打量了紙上的字,
“嗯,確實感覺會好一些。”
琥珀色的瞳孔在低垂眼瞼的遮擋下,向側一轉,他看到了躲在門後的祝織。
一翹嘴角,笑意加深,他向後撤出一步,拉開與青茗的距離,
“母親,我歇夠了,繼續去練習功法了。”
深深地彎腰拱手行禮,他麵無表情地出了房門,沒有揭穿那個縮著身子不敢出聲的身影。
畫麵如水波紋一般蕩漾開來,緊接著另一個新的畫麵浮現眼前。
我們來不及多說,因為此刻,屋中劍拔弩張,是三人正在對峙。
這是祝織通過和應晝相處的點點滴滴還原出的。
“你個逆子,你給我跪……”
陳寧盛怒,卻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,在地麵濺起麵積不小的一塊。
“阿寧!”
青茗被應晝拽著胳膊,想要衝到陳寧身邊卻不能夠,聲嘶力竭,痛徹心扉。
陳寧單膝跪倒在地,周遭籠罩了一團黑氣。
“阿晝,你對你父親做了什麼!你放肆!”
青茗一雙杏眸憤怒地轉向身側麵無表情的應晝。
她哪能想到,自己養虎為患,竟是親手養大了一條恩將仇報的毒蛇!
“阿茗……”,
應晝眸中蒙上一層悲傷,似乎是對青茗質問的態度十分傷心,
“為什麼你的眼中隻有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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