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邊將長發紮起來,一邊走近坐下,“薄從懷呢?”
“你男人,你問我?”
看來他心態調整的還可以,又恢複到毒舌的吐槽狀態。
對此,我十分欣慰。
“我醒過來他就沒在了,你看到他了嗎?”
坐在圓桌邊,我抬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和薄從懷在一起久了,我也喜歡上了飲茶。
茶杯中飄起緲緲熱氣,帶著一股茉莉花的香味,清新靜心。
“我出來的時候,他也沒在。”
陳最單手捧著圓珠,另一隻手曲成一個蘭花指,捏著一個綢緞手絹,一遍又一遍小心翼翼地擦拭著。
我和陳最之間唯一的聯係就是薄從懷,既然如此,也沒有什麼交談下去的必要。
我低頭吹氣品茶,他低頭擦拭圓珠,都沒有再開啟一個新的話題,卻意外的,沒有任何尷尬和不適。
突然餘光瞥見一個白衣身影,現在後院門口的稀疏柵欄外,徘徊躊躇。
盼尋院是不會有陌生人能輕易進來的,那必然是段緣啟或者虞晚。
看身型,虞晚的概率要大一些。
難道她有什麼事情?
“是虞晚嗎?”
我出言詢問,打破了門外身形的猶豫,隻見那人腳步一頓,隨即轉身漸漸靠近。
“是,表嫂,是我。”
虞晚雙手緊握,眉心微皺,是心中焦急,卻不好意思開口的模樣。
“有什麼事嗎?先過來坐著。”
我衝她擺擺手,她比較慢熱,平日裡看到,都是和段緣啟在一起。
今天突然獨自前來,按照她的謹慎性格,可能是遇到了什麼不便開口求助的事情。
陳最沒有言語,也沒有多看,隻是像一個石雕一般坐著,手上動作不停,明顯是對我們的交談並不感興趣的樣子。
“我貿然前來,實在是冒昧了。”
我給虞晚倒了一杯茶,她手圍著茶杯相互交握,先是開口道了歉。
我一抿嘴,輕輕微笑,
“你不用這麼客氣,叫我玉訴就好,我叫你晚兒,可以嗎?”
見她太過拘束,我主動破冰。
我倒不是對誰都這麼好脾氣,隻是我實在是很喜歡她,是真心實意想要和她交朋友。
她也微微一笑,左邊臉頰有一個淡淡的酒窩,給她的清冷麵孔添上了一些平易近人的生活氣息。
“你來,是不是有什麼事呀?”
她聽到我問,笑容一收,眉毛又簇了起來,
“是,我有事想要拜托表哥幫忙。”
原來是找薄從懷幫忙的,我說為什麼她會在門外躊躇不前,看來是害怕麻煩彆人。
真是善解人意啊。
“呃,可是他現在沒在,你有什麼事,先說給我聽吧。”
她舔了舔嘴唇,有些為難,“是阿啟,我覺得他最近有點奇怪。”
虞晚的聲音如同山間清泉,婉轉動聽,此刻清泉緩緩流淌,道出了她最近幾天所感。
原來自從段緣啟和段予一大吵一架之後,段緣啟一直鬱鬱寡歡,成天苦著一張臉,在彆人看不見的地方獨自愧疚不已。
虞晚看在眼裡,每次想要出言勸和,卻被段緣啟勉強扯出的微笑噎了回去。
她知道,阿啟不願自己擔心,也不願自己自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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