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算是徹底斷了我從他嘴裡打聽消息的想法,隻好作罷。
我轉而垂眸去看平靜的薄從懷。
我們一個全息投影、一隻鸚鵡、一條化作人形十分虛弱的白蛇和一個沒太有力氣的我,怎麼才能把薄從懷帶回盼尋院呢……
這真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。
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再在這裡無限製地耗下去了。。
等天光大亮,先不說不知道通靈局的人什麼時候會來探訪凶案現場,我們的形跡暴露人前也有了更大的可能。
小雲站在我的肩頭,很懂事地一反常態的安靜,隻是用它毛茸茸的腦袋靠著我的脖頸。
突然想到它,我轉頭像終於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看向陳最,“你們剛剛,是怎麼飛來的?”
陳最莫名其妙,“什麼怎麼飛來的,這個小家夥用翅膀飛的唄。”
“它這麼小,能馱得動你?”
“你不是見過它的各種形態嘛,它可以變大呀,可穩了。”
和我的猜想一致,小雲是可以變身大鵬鳥的,那樣的大小,足夠馱著我們三個成人。
而且它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化作人形,靈力和體力應該都充足。
小雲“唧唧”一聲,從我肩頭撲棱翅膀飛到我麵前的地磚上,瞪著大眼睛打量我。
我伸手一點它的尖喙,“小雲寶寶,一會就看你的啦!”
和陳最一左一右架起薄從懷之前,我突然想起那根手杖。
薄從懷說過要帶走它,他現在處於昏迷狀態,我自然要替他完成心願。
轉過身,我在身邊緊緊跟隨的奐脊的微光下,準備返回裡側房間尋找那根手杖。
隻是轉身還沒邁步,我突然如遭雷劈一般愣在原地。
就在我們誰都沒有注意到的身後,一雙黑色牛皮亮麵皮鞋靜靜地擺放在裡側房門之前,皮鞋表麵還濺有豆大的血跡。
這雙鞋我剛見過,是在死掉的陰靈商人的腳上。
聯想起剛剛無人時的那串腳步聲,我後背瞬間豎起一層汗毛。
戰戰兢兢地繞過這雙鞋,我向房內走去。
在本就昏暗的藍光照明下,看到了一串滲著鮮紅血跡的腳印。
正是這雙皮鞋留下的,直通向了房門正對的牆壁。
可是陰靈商人的血明明已經流乾了,怎麼還會有鮮血呢?
借著奐脊的光,我緩慢抬頭,定睛去看,頓時倒吸一口涼氣。
牆上本來懸掛的無頭屍體憑空消失了,無影無蹤。
稍遠處的房間內部是何情形我看不清,不知道他是否蟄伏在某個角落。
細細回想,除了那串腳步聲,我沒有聽到任何異常的聲音,他是何時逃過了釘進他四肢軀乾的長鐵釘的呢?
事情變得詭異了,這裡除了眼睛能夠看到的,還有一股莫名的力量隱於無形,暗自窺視。
我們之中戰力最高的薄從懷暈倒了,此地不宜久留,我準備速戰速決,找到手杖後就立刻帶著他們離開。
弓著腰低下頭仔細尋找,我記得那根手杖掉落的大概方位,所以也不算是漫無目的,帶著奐脊直奔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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