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有能者才能勝任領導的位置。”
他說的道理不假,但是宮局長尚未有退隱打算,難道宮肆能夠借此錯誤,將把他一手帶大的父親拉下馬不成?
薄從懷單手扶住方向盤,另一隻手伸到我麵前輕輕勾了一下我的鼻尖,
“這是他們內部的事,你的小腦袋就彆琢磨了。”
我癟癟嘴,“哦”了一聲。
薄從懷嘴角蓄起一抹冷笑,“無論通靈局的職位如何動蕩,我們坐山觀虎鬥就好了。”
我順勢拉住他的手,“我們現在去哪?”
“受人所托,當然是去找肖暮嘍。”
我看著微風輕輕吹動了他的發絲,“你知道他在哪?”
“一個沒有親人的孤兒,能去的地方不多,排除法。”
想到之前薄從懷同我說的,肖暮的身世,他真是一個可憐人。
歎了口氣,我又想到了段予一,她心裡要著急死了吧。
捏了捏薄從懷寬大的掌心,我看著他的側臉,“予一怎麼會知道肖暮的情況?”
薄從懷並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,“她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……”
說到這,他收了聲,斜眼瞄了我一眼。
“她不出門,不能自己打聽消息,那就是消息找到的她……”
我的腦子突然閃過一道白光,豎起一根手指,“是有人故意告訴她的!”
薄從懷先是笑了一聲,然後含著笑,點了點頭,“我們的小偵探,然後呢?”
“然後……盼尋院中,除了予一,隻有你我,奶奶,陳最,奐脊和小雲,會是誰告訴她的呢?”
薄從懷轉動方向盤,同時開口,聲音是化不開的溫柔,“你覺得會是誰呢,小偵探?”
“你我不會。
奶奶不認識肖暮,她從來也不去關心彆人的事,不會是她。
奐脊知道我們想要對予一保密,自然也不會說。
就剩下陳最和小雲了……”
陳最和小雲,我心底更傾向陳最,可是沒理由呀。
不是他沒理由,是盼尋院中的所有人,都沒理由要告訴段予一這個消息。
想到這裡的我仿佛走進了死胡同,垂頭喪氣地收回手,心裡一團亂麻。
薄從懷收回嘴角的笑,眼神冰冷透著寒意,但是並沒有開口接話。
今天是豔陽天,太陽灼著大地,我卻感受到了一絲從腳底升騰而起的涼。
莫名其妙生出一陣心慌,使得我下意識握緊了薄從懷的手。
“彆擔心,當務之急是先找到肖暮。”
我點頭,現在肖暮和劉染就像隱藏在平靜生活下的兩顆定時炸彈,無論先找到哪一個,都是好的。
一段時間後,車穩穩地停在了巷子之外,深處就是挽音酒吧。
薄從懷挑選尋找肖暮的第一站是這裡,很有道理——
這裡承載著他很長時間的記憶,也更像是他的家。
如果他無處可去,也許這裡會是他的容身之所。
不過與他關聯如此緊密的地方,他也有可能不會來。
自從上次在這裡狼狽離開,我對挽音酒吧就產生了並不算好的印象,但看薄從懷此時表情正常,我也不能拖了後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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