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從懷本來站在一旁,並未出聲,此刻聽得男子一張臟嘴對誰也不客氣,抬手邁腿,乾脆利落的一記過肩摔,將男子重重摔在地上。
誰都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出手,也沒有人看清他的動作,隻覺眼前一閃,再醒過神來就聽到男子殺豬一般的吼叫。
薄從懷拍了拍手,連一記眼神都不屑於賞給地上打滾喊痛的男子,“閉上你的臟嘴。”
白衣女子八風不動,但也是有些吃驚,先是看了看地上的男子,厭惡地一閉眼睛,又看向薄從懷。
薄從懷十分坦然地迎接了她的眼神,雙方目光交彙瞬間,如同電光火石。
最後竟然是白衣女子率先收回目光,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呼出一口氣,“木童,請這兩位香客離開。”
棕衣小廝恭敬點頭,然後和小媳婦一起將男子攙扶起來,帶他們兩個離開了隊伍。
白衣女子閉了閉眼,似乎對眼前一切有些厭煩,睜開眼時,表情已恢複常態,甚至眉眼間還帶上了一點大慈大悲的平和,
“驚擾兩位香客了,小廟深表歉意。如果二位不介意,請進廟中小坐,喝杯茶壓壓驚。”
我轉頭去看薄從懷,心中一時拿捏不準白衣女子邀我們進廟的目的,而薄從懷則是展開淡淡笑意,“那便打擾了。”
白衣女子回以微笑,隻是笑容有些偽善的假,對著身後吩咐,“金童,引二位香客殿中飲茶。”
人群之後傳來一聲“是”,然後白衣女子率先讓開了路,拂塵一甩,“二位請。”
我和薄從懷跟在白衣女子和另一個小廝身後,走進了孕神廟。
身後頓時傳來竊竊私語,我並不留意,但還是在跨過門檻之前聽到一句,
“他倆運氣真好,要是被那壯漢揪揪領子就能被請進殿,我甘願被他揍一拳。”
我失笑著搖搖頭,可笑歸可笑,但是我和薄從懷都知道,白衣女子請我們進廟喝茶絕對不會是因為他被鬨事男子揪了領子。
路過前方放置孕神金身的大殿,白衣女子和小廝帶著我們一路深入,走進了大殿之後的禪房。
拉開其中一間禪房的門,白衣女子在門口站定,“二位請進。”
薄從懷先走了進去,我跟在他身後,白衣女子最後。
禪房十分普通,采用的是日式禪房的規製,棉麻材質的墊子鋪滿,中間擺放了一張木桌,木桌兩側各放置了兩個蒲團。
白衣女子將拂塵遞給門外的金童,然後在我們對麵跪坐。
過了一會,金童端來一壺熱茶和三個陶瓷茶杯,然後彎著腰退出禪房。
白衣女子抖了抖寬大的袖子,將茶杯一一倒轉,倒上茶水,“請用。”
我手握茶杯,茶香撲鼻,是好茶,但是我卻沒有品茶的興趣。
剛剛白衣女子抖開袖子的時候,我看得真切,她的兩個胳膊乾淨白皙,都沒有屬於巫族女子的印記。
怎麼會,難道我的記憶存在偏差?
薄從懷道了聲謝,端起茶杯送到嘴邊,垂著眸看杯中茶水,一隻手在桌下搭上我的腿,他的手指在我大腿上寫字:
按兵不動,見招拆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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