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開那個名叫“毛團”的人的對話框,薄從懷看到原來他發的消息是有兩條,在他看到的那條消息之前還有一句問候語,“阿訴,睡了嗎?”
阿訴……薄從懷立刻反應過來對麵何許人也。
勾唇無聲地冷笑一下,他恍然大悟地點點頭。
毛團嘛,他想起來了,在沈玉訴講述的前代作為陶旻的那一世時不時提到這個名字。
原來是這隻死狐狸。
他十分想要屏蔽拉黑刪除一條龍操作,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。
記得沈玉訴表示過,她和胡鄰是朋友,她的朋友,他不應該交涉。
舌頭不安分地頂了頂腮,薄從懷氣鼓鼓地準備將手機靜音塞進枕頭下邊,可一晃神,看到了胡鄰的頭像。
點開大圖,一打眼是沈玉訴45°側臉,表情帶著一點懵懂,而她旁邊,是刺眼的一張笑臉。
薄從懷將圖片放大縮小看了不下十遍,心裡的怒火就要燃儘他的理智。
胡鄰竟然用他們二人的合照做頭像,多麼明目張膽,他和沈玉訴還沒有合照呢!
長按圖片,薄從懷將圖片保存下來,然後在列表裡找到自己,將圖片發了過去。
熟練地刪除圖片刪除聊天記錄,薄從懷看著沈玉訴給自己的備注“親親老公”,感覺心裡舒服多了。
將手機靜音塞到枕頭下,薄從懷向榻內探過身子,胳膊撈起沈玉訴,將她擁進懷中。
沈玉訴真是睡熟了,砸吧著嘴完全沒有了形象,但是薄從懷看得十分開心,因為這說明沈玉訴在他身邊十分安心。
低頭親了親她的發絲,薄從懷在心中又將胡鄰翻來覆去罵了一遍,這才覺得出了口氣。
不就是張照片嘛,他可以和訴訴拍一萬張。
訴訴是他的,誰都無法將她從他身邊搶走。
於是,在這一天的深夜,距離盼尋院千裡的南憂島,胡鄰一反常態地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。
胡珂看著書桌之後的親哥,有些奇怪。
胡鄰晃了晃腦袋,懷疑是今天讓冷風激到了。
抬頭看向胡珂,他將手中的本子合上扣在桌上,表情有些冷,“最近有禮婡的消息嗎?”
胡珂有些無奈地搖頭,“之前捕捉到她的氣息,在南憂外圍,已經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了。”
胡鄰不滿地冷笑一聲,“竟是個狡猾至極的。”
胡珂點頭讚許胡鄰的這一說法,“她真身是千變萬化的千麵狸,現在又有意躲藏,要找她確實費些心力。”
頓了頓,胡珂觀察著胡鄰的表情繼續說,“算起來,她也在哥你身邊待了幾十年了,竟……”
後麵的話他識趣地沒有多說,禮婡的背叛出乎了他們兄弟二人的意料,因為她對胡鄰的心思,確實是難以言說的。
胡鄰聽在耳中,實在覺得嘲諷——幾十年,他都沒有認清一個人的本性。
而事實是,他隻想到了人性,卻沒有想到,女人的嫉妒心是能夠使之天翻地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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