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昭妤一把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霍建安,迷迷糊糊去敲了淩雲玨的門。
房間裡的淩雲玨聽到有人敲門,連忙把門打開,看到是夜昭妤,沒穿厚衣服,也沒穿鞋子,連忙把人抱起來放在炕上。
看到旁邊被他迷暈的霍建紅,提溜著人,把人扔到知青院的廚房裡。
廚房緩和,凍不死人。
淩雲玨整個人就跟喝醉了一樣,暈暈沉沉,走路晃晃悠悠的。
把事情弄好,淩雲玨回到房間,把門一關,人暈暈乎乎吹了燈,走到炕上。
不一會,房間裡傳出曖昧的聲音,聲音一直到天亮才停。
大牛聽了一夜,等聲音停了,看著脖子上滿是紅痕的淩雲玨出來打水。
辛苦一夜,淩雲玨一擔水也挑不起來,晃蕩了半桶水回家。
腿都是軟的。
大牛看不出來淩雲玨有什麼地方是裝的,也看不出來他有什麼地方很厲害,就跟普通男人差不多,最多就是帥了一點。
也許是擔心過頭了。
霍建安從夜昭妤床上起來,沒有看到夜昭妤人在哪裡?
他昨天晚上怎麼暈過去的也不知道。
隻是趴在夜昭妤脖子上,深深吸了一口香氣,人就沒有意識了。
霍建紅是被早起做飯的女知青叫醒的。
醒過來之後連忙來淩雲玨房子門口看著淩雲玨提著水回房房。
隻見淩雲玨嘴唇紅腫,脖子上全是痕跡,腿還在哆哆嗦嗦發抖。
這時,霍建安從夜昭妤的房間裡出來,也看到淩雲玨一身操勞過度的幸福笑容。
他身上的痕跡應該是在他身上的,怎麼就便宜外人了。
夜昭妤不乾淨了,被彆的男人睡了。
淩雲玨慢悠悠把水提到屋子裡,把門一關,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。
早起的知青都圍著看戲。
“哥,你不是說不會有意外嗎?現在他們兩個睡在一起了,我們怎麼辦?”霍建紅發瘋的追問霍建安。
“閉嘴,你是想所有人知道你哥我做的事嗎?你是想我退伍以後沒人給你撐腰嗎?等著,我們遲早會拆散他們的。”霍建安低聲警告。
霍建紅看了周圍的知青,心裡清楚她能橫著走是因為有家裡人撐腰,什麼話也不說,就回去宿舍收拾去了。
淩雲玨燒好水,又拖著麵條腿去跟大隊長請假,順便請他寫了兩封介紹信,準備明天帶夜昭妤去登記結婚。
夜昭妤昨天叫了一晚上,人又累嗓子又乾又癢,最後也忍不住在淩雲玨床上睡著了。
淩雲玨處理完所有的事回來,把夜昭妤推進去一點,也躺下來睡覺。
連續做了10個多小時的俯臥撐,實在是頂不住。
兩人一覺睡到晚上。
淩雲玨緩緩睜開眼睛,映入眼簾的是夜昭妤那如天使般安靜的睡顏。
她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他的身上,輕輕拂過他的肌膚,帶來一絲癢癢的感覺。
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,微微顫動著,仿佛在夢中也在翩翩起舞。
脖子上是為了做戲掐出來的砂,點點紅痕開在潔白的肌膚上。
真想有機會親自種下。
把人輕輕推開,接下來有一段時間,兩人都要同床共枕,有必要掩藏一下反應才行。
淩雲玨起床之後,輕手輕腳煮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