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昭妤的話落,後脖子上就傳來一陣疼痛。
夜昭妤緩緩倒下,閉著眼睛的夜昭妤一陣罵娘,心裡再憤怒,也隻能裝暈,痛,太痛了。
還不如用聽話粉了,讓她乖乖聽話跟著走不好嗎?非得來這麼一下。
夜昭妤心裡逼逼叨叨,田嬸和打暈她的那個男人四處張望,確定沒有人看到他們的操作之後,趕緊把人抱進不遠處的房子裡。
男人把夜昭妤放下來,氣喘籲籲說道,“還是這招好使,就算被人盯著,估計他們現在還在盯著二娘。”
“好久沒有拐人了,我們在這裡做完這一單,下月轉到另外一個地方去吧。”田大娘特彆自信道。
“都聽田大娘的。”男子對田大娘特彆信服。
他們做這行做了有30多年,一直都沒有出事,得益於田大娘的計謀。
這樣拐人雖然慢了一點,但是安全啊。
所有的線索到田二娘這裡就斷了,誰知道失蹤的人是因為好奇心呢。
每個看中的目標人物總能順利弄到手,而且麵對公安調查的時候,一點破綻也沒有。
田大娘找來一張帕子給夜昭妤擦乾淨臉蛋。
“這小娘們真好看,就是骨架子小了一點,不好生養,不過還是很多人喜歡這樣的女孩子的。”
男人也看清楚夜昭妤那張漂亮到不可思議的臉蛋,“是啊,可以賣個好價錢。”
兩個人如同打量貨物一樣打量著夜昭妤。
“老大,嫂子失蹤了。”有人山貓連忙跟在夜昭妤後麵,跟到一條小巷子的時候,人一直沒有出來,進去才發現是一條死巷子,嫂子就這麼消失不見了。
“你仔細說一下。”淩雲玨焦急追問,雖然知道夜昭妤有保命手段,就還是很擔心。
山貓連忙把過程詳細說了出來。
淩雲玨聽完是田老婆子,心思一動,把所有的人失蹤前後發生的事情捋一遍。
失蹤的人都認識同一個人田老婆子。
記錄最高的時候,一個月不見了有20個年輕女孩,不是跟男人跑了,就是出意外,或者直接失蹤。
淩雲玨直覺田老婆子有問題,就是不知道問題在哪裡。
“胡子,你去調查一下田老婆子。”淩雲玨吩咐下去。
有關田老婆子,公安局這邊是有登記,胡子很快就把信息調了過來。
她是一個大院裡的管事大媽,人人都說她為人正氣,熱心腸,喜歡幫助彆人,還喜歡幫彆人牽媒,平時周圍的鄉裡鄉親遇到什麼事都喜歡跟她說兩句。
家裡就一兒一女,女兒遠嫁外省省,兒子在供銷社上班,兒媳婦是鄉下人,沒有工作就在家裡帶孩子。
田婆子身體不是特彆好經常進出醫院,每年都會去看女兒兩次。
有閒又知道這麼多事情,還特彆熱心腸。
淩雲玨看著眉頭都皺起來,可是,有一部分失蹤人口口供裡有說孩子出門前,說是去找田老婆子了,可是田老婆子就是有認證證明沒有人來找她。
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
淩雲玨有種直覺是熟人作案。
另一邊,夜昭妤被關在一個地窖裡,具體到哪裡了,不清楚,隻是知道男人抱著自己沒有走多久,就把自己放了下來,估計是離醫院不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