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之末有些招架不住了,腳步不停地向後退,他內心的恐懼也被放大。
他不想死!
活了這麼多年,吃掉了這麼多同族,他為的就是活得更久。
兩種情緒支撐著兩人,血刃和廚師刀都越來越快,隻剩下殘影。
血刃上開始出現絲絲裂痕,廚師刀也已經卷邊了。
叮!
一聲脆響,廚師刀的半截被擊飛出去。
白夕沒有停下動作,血刃拉出完美的弧線,鎖定夏之末的脖子。
夏之末恍惚間看到了一個小女孩,她就站在白夕的身後,手裡拿著樹枝,做著和白夕一樣的動作。
就在血刃接觸夏之末脖子的一瞬間,血刃卻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定在了空中,無論白夕怎麼用力,血刃都無法前進分毫。
夏之末的眼睛裡寫滿了恐懼,整個人無法動彈。
白夕鬆開了血刃,血刃卻還在空中。
她這時才注意到整個宴會廳已經變成了血紅色。
隻剩下一半的長桌上坐著一個金發男人,他的臉格外蒼白,像是多年沒有見過太陽一般,瞳孔的紅色如同血液般要溢出來了。
他搖晃著高腳杯,血紅的酒體沿著杯壁滑動,動作優雅。
“我實在是太滿意你們的表演了。”
白夕沒有說話。
男人像是變魔術一般,從另一隻手裡又拿出一杯紅酒。
“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吉爾摩,你們通常稱我為血魔。”
他將酒杯遞給白夕,一隻胳膊搭在白夕的肩膀上,用極具誘惑力的聲音在白夕的耳邊低語:“這次宴會我失去太多鬼咒者了,他你就彆殺了,作為補償,我可以加強你的鬼咒力。”
白夕鬆手,讓高腳杯自由落地,濺起的酒液讓吉爾摩微微皺眉。
“如果我偏要殺他呢?”
“那你也會死。”
……
直到聽到電梯的聲音,薑凡才徹底走出了幻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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