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當李嬤嬤再次來到倉庫時,她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——倉庫裡空空如也,所有的財物都不翼而飛。
李嬤嬤發瘋似地四處尋找,但始終沒有發現任何線索。她怎麼也想不到,這一切竟是勿離所為。
與此同時,勿離正若無其事地和春嬋一起吃早飯。她知道,接下來將會有一場好戲上演……
李嬤嬤慌不擇路的跑到蘇夫人麵前,因著太著急鞋都掉了一隻,“夫人!大事不好了!”
“慌什麼,慢慢說。”蘇夫人放下手中碗筷,皺眉嗬斥道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,似乎對李嬤嬤的驚慌感到不滿。
“今日是蠻夷大汗來接大小姐的日子,慌慌張張的讓人看了笑話。”勿器在一旁不耐煩地教育道。
他的語氣帶著幾分責備,認為李嬤嬤的慌亂會丟了府上臉麵。
“就是。”
勿玲兒嘴中東西還未吞下也搭腔道。她的聲音清脆,但其中也蘊含著一些不滿和嘲笑。
李嬤嬤見他們一家三口如此冷漠和無情,心中一涼。
但她還是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,深吸一口氣說道:“老爺,夫人,府中遭賊了!”
她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,顯然被嚇得不輕。
“丟了些什麼東西?”蘇夫人並未放在心上,府中人多,少些什麼也正常。
“都,都沒了……”李嬤嬤哆哆嗦嗦的說著。
一邊說一邊低下了頭,聲音也越來越小。
“什麼?大點聲!”勿器早朝本就受了氣,現在見她這個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勿器哪裡知道,今日早朝被皇帝責備刁難,並不是自己得罪了誰。
而是自己的好女兒勿離,昨日頂撞威脅皇帝,導致今日一早皇帝雖封了原主娘為一品誥命夫人,但心中的火氣自然也撒在他身上。
勿器還以為,皇帝的意思就是給一顆糖,打一巴掌,恩威並施。
“庫房,裡麵的東西都沒了!”李嬤嬤眼一閉,心一橫,大喊道。
“什麼!”這一句驚的三人飯也不吃了,紛紛起身往庫房走去。
眾人來到庫房,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間,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。
勿器憤怒地吼道: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好好的庫房怎麼會變成這樣!”
李嬤嬤戰戰兢兢地說:“老爺,我早上來的時候就這樣了,肯定是那個大小姐,她最有嫌疑。昨晚就隻有她在府裡。”
勿玲兒附和道:“爹,一定是她,她一直嫉妒我,想要報複我們。”
蘇夫人皺起眉頭:“先彆說這些沒用的,趕緊報官吧。”
就在這時,一個家丁跑進來,氣喘籲籲地說:“不好了,老爺,門外有一群人說是來討債的,說咱們府欠了他們好多錢。”
勿器瞪大了眼睛:“什麼?怎麼會有這種事?”
李嬤嬤突然想起什麼:“老爺,前段時間,那個大小姐說要拿著大夫人的嫁妝,還拿走了一大筆銀子……”
勿器氣得跺腳:“這個逆女!我真是養了個白眼狼啊!”
勿器帶著人衝向勿離的房間,然而,他們搜遍了每個角落,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。
“這是乾什麼?”勿離麵帶不悅,裝作被冒犯到的模樣。
“說!東西都在哪!”
勿器氣得渾身發抖,伸出顫抖的手指向勿離,怒聲嗬斥道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決絕,仿佛已經將一切看穿。
勿離卻一臉茫然,不知所措地看著勿器,疑惑地問道:“父親,您說的是什麼東西啊?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她的表情真誠而無辜,讓人不禁心生疑慮。
就在這時,李嬤嬤從一旁走了出來,臉上帶著一絲得意和嘲諷。
她陰陽怪氣地說道:“大小姐,您就彆再裝了吧。我們都知道您做了些什麼,您這樣裝傻充愣又有什麼用呢?”
蘇夫人也跟著站了出來,她的聲音柔和而溫柔,但其中卻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憂慮和失望。
她輕聲勸道:“離兒,你要那麼多錢財和東西乾什麼呢?難道你想把它們帶去蠻夷之地嗎?那樣豈不是便宜了那些野蠻人?”
她的目光中滿是擔憂和無奈,似乎對勿離的行為感到非常不解。
“你們不問青紅皂白便上來又搜又罵的,怎麼?難道這個家就這麼容不下我。”
勿離一臉悲憤交加,眼中閃爍著淚光,聲音顫抖地喊道。她感到自己被冤枉和誤解,心中充滿了委屈和無奈。
“逆女!庫房裡麵的東西,你都弄哪裡去了。”勿器怒視著勿離,大聲嗬斥道。他的臉色陰沉,語氣嚴厲而憤怒。
勿離深吸一口氣,努力保持鎮定,回應道:“什麼東西,我昨日可就拿了幾樣嫁妝,我娘的東西基本上都沒了,哪些東西我已經給下人分了,至於你說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。”
她的目光堅定而冷靜,沒有絲毫退縮之意。她知道自己必須為自己辯解,不能讓父親無端指責。
“是啊,老爺,奴婢可以為大小姐作證,昨日那些東西也就幾支簪子和首飾,小姐都給我們分了。”春嬋站起來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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