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常威,常威,你醒醒!”
四九城南鑼鼓巷紅星四合院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子裡,一個醉醺醺的年輕人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。
他身邊蹲著的一個短發女子此時正一臉焦急地推搡著他。
“誰啊?彆鬨!”
常威毫不在意地打開了女人的手,轉個身繼續呼呼大睡。
“這大冷的天,你再躺下去不得生病啊,我要是不鬨,明早就隻能看見你凍僵的屍體了!”
短發女子聞言有些無奈,但卻沒放棄,繼續推搡著常威。
要知道現在可是冬天,這四九城的冬天是真能凍死人的。
更何況常威衣物單薄,人事不省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了。
“曉娥,你在這乾嘛呢?”
就在這時,一位三十歲左右,衣著樸素的女子從遠處走了過來。
她剛下班回來,聽到小巷子裡的動靜,所以才過來看看,沒想到竟然婁曉娥在裡麵。
“是秦淮茹啊,你來得正好!常威又喝醉了,他躺在這裡睡覺肯定會生病的,我一個人還搞不動他,你幫忙搭把手,我們一起把他抬回去!”
短發女子回頭一看,發現是同院的秦淮茹,於是連忙呼喚她幫忙。
“常威這家夥,怎麼還是這麼頹廢。”
秦淮茹聞言愣了一下,隨後一臉無奈地走上前,和婁曉娥一起把地上爛醉如泥的常威扶了起來。
“這家夥一身酒氣,臭死我了!”
兩個人把常威架在身上,一起往巷子外麵走去。
婁曉娥有些受不了常威身上的味道,忍不住抱怨起來。
“誰讓你要管他呢,就讓他躺在這裡,自生自滅不好嘛?”
秦淮茹忍不住笑了笑,婁曉娥還真是嘴硬心軟。
她一個大小姐出身的人,願意管這種閒事,就足以說明她的善良了。
“那可不行,那他不就凍死了嘛?”
婁曉娥搖搖頭,說歸說,但讓她不管常威也不可能,好歹都是一個院裡的人。
而且常威一年前喪母,前幾天在軋鋼廠裡當保衛的父親也因為抓捕盜賊意外身亡,家裡還有個年幼的妹妹,要是常威再凍死,那這個家也就散了。
“我說秦姐,婁曉娥願意做好人你就讓她去做唄,你跟著做什麼好人!架著一個大男人,你也不覺得膈應!”
就在這時,秦淮茹和婁曉娥身後傳來了一道吊兒郎當的男聲。
聲音中夾雜著幾分對常威的不屑和莫名其妙的醋味。
“傻柱,人秦淮茹這是心好,你自己鐵石心腸,彆讓彆人學你行不行?”
“你要是真見不得你秦姐受累,那你就把常威送回家去,要不然你就閉嘴,彆在這說風涼話!”
婁曉娥轉頭有些生氣地斥責起了說話的傻柱。
“嘿,婁曉娥,我發現我就不愛聽你說話!誰鐵石心腸了?那常威自己爛泥扶不上牆能怪誰?怪我嘛?你們扶得了今天,扶得了明天,難道還能扶他一輩子不成?”
傻柱聞言頓時就不樂意了,常威的父親都死五天了,常威天天喝的爛醉如泥,就連前天他父親下葬的時候,他都還喝的醉醺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