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個狙擊室負責宅子周圍180°範圍的安保,各架一小型炮擊位,和數個狙擊位,算是宅子最後一層防護,宅子四周還有彆的塔台防護。
關先生曾說家裡的安保,抵擋一個營沒問題。關太太第一次知道時就問先生是不是做啥虧心事。否則至於給家裡的防護照軍事級彆來整麼?又不是跟人家乾仗,還一個營,不知道是不是吹呢!
關先生:這女人怎麼老質疑我!倒反天罡!
五樓其中一個狙擊室,關先生正在架槍,關太太在旁邊百無聊賴,隨口問著:
“大晚上的,你要打哪兒啊?”
關先生:“進咱家島的大門口,柱子頂端那些個燈!”
他說著讓保鏢吩咐那邊的門衛還有附近的保鏢,彆亂走動,以免被誤傷!
關太太一聽,反對:“損壞家裡財物乾嘛!叫他們在燈上放個瓶子什麼的不就好了?”
關先生回頭捏她臉,笑道:
“個摳門兒小地主婆!一個燈能值幾個錢,我這一發彈比那燈貴多了,哦,就用來打瓶子?什麼鬼!
邊兒去!耳罩戴好!本來就聽不進我的話,彆一會兒震聾了,更不聽話!”
關太太:“你才聾,你自己戴好!”
說著狠話的某太太手上卻貼心再幫先生正了正耳罩,然後便退開了些,等著大兒童過槍癮。
關先生打了六發,太太隻看見熄滅五盞燈,無情嘲笑他脫靶一枚,關先生沒理她。
等到月底,關太太不經意瞥見yitzchak彙總的有關島上維養支出總數,發現比以往月份多出十幾萬刀時,才知道先生的脫靶彈打哪兒去了?
打在她這個小地主婆的心尖尖!
管家告訴她,之前關先生射擊,其中一發打的是大門外,那條唯一上島道路兩旁一對羅馬柱,其頂端的古董蹲獸。
十二萬一對,還是幾十年前拍回來的,壞了一個就不值錢了,得從倉庫另找一對差不多價位的擺上。
不過,雖然是自家庫存裡的東西,但得做個賬麵支出,算在維養費用裡。
然後關先生就被太太狠狠蛐蛐了一頓,問他是不是故意打壞來氣她的,還不如把燈都打了,畢竟,一個燈才幾千塊。
不過,更讓關太太生氣的是,等將來,幾個小的長大後,有樣學樣,都喜歡照著蹲獸打,直到關太太強勢規定他們得自己付錢,幾個小崽子才停手。
颺熠辰汐:楚女士真摳門兒!
…
關太太強拉先生去給關昭熠洗白白。等到了地兒,她自己在旁邊舉個手機隻管拍,卻安排他當慈父。
關先生不太會做,arthur和關昭颺在旁邊指導他。
氣氛還算其樂融融,隻關先生不太高興,因為他好大兒嫌棄他笨手笨腳,一會兒指著弟弟這兒,說“沒洗”,一會兒又指著那兒說“不乾淨!”
關先生覺得關昭颺就是在找茬,關昭熠又不是從煤礦裡挖出來的,哪兒那麼多地兒不乾淨呀,依他看,這小子白淨得很。
關先生:關昭颺,你行你上!
關昭颺:等我再大點兒,還有你什麼事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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