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芮嫻腦海裡想著閨蜜上市敲鐘那天的樣子。
一對巨大的紅鑽耳釘外加指上更巨大的紅鑽戒指,隔著時光閃耀在她的記憶裡,依然晃瞎人眼。
黎芮嫻捂嘴驚呼:“我的天,她要上天吧她,就一副耳環,一個戒指,要花差不多…八九個小目標?這敗家娘們兒!”
嚴璽坤:“這都不是重點,真要說起來,資產有個幾十或者上百億刀的富豪都買得起!
可區彆在於,我們可能好幾年、十幾、甚至幾十年才會這樣買一次,買了就當傳家寶。
而關太太,她可能一年就會這樣買好幾回,你沒發現她有各種顏色的鑽飾麼,而且都大得嚇人。不光鑽飾,什麼祖母綠、帝王綠她也有不少。
關家那個級彆,財富真不敢想象。”
黎芮嫻奇怪地看著自家男人,陰陽怪氣:
“你怎麼這麼清楚?我閨蜜,我都沒太注意她有些啥珠寶首飾。”
嚴璽坤:“我冤枉,老婆,你天生對這些東西不敏感,關太太戴的全是傳世級的珍寶,人們想不注意都難!”
黎芮嫻:“哎,我還真沒關注那麼細,隻知道她珠寶多。除了一個碧璽手串她說是婆婆給的,天天戴以外,每次見麵或視頻,嗯…她好像的確都戴不一樣的東西。
我呢,就有次看她戴了一整套鑲了粉珠的鑽飾特彆好看,才多問一下。她說那是海螺珠,有一對耳飾、項鏈、手鐲、手背鏈等等,真的好漂亮!”
嚴璽坤:“海螺珠挺稀有,但也有咱能買得起的款,以後拍賣會遇到了,我也給你買一套。”
黎芮嫻:“嗯,再說吧,我目前對這些東西還好!誒,你說說,關家到底多有錢哦。”
她邊說邊窩進男人的懷裡,再次從頭開始一字字閱讀起關太太給她的“送財”文件。
嚴璽坤沉思了一會兒,道:
“關家…,我猜都不敢猜,要說葉家,作元倒是和我們幾個聊過。
葉家盤踞南方,明麵上看不出來太多。但作元說他知道的兩家投行,其背後就是葉家。
那兩個投行下屬好些基金公司、投資公司,是諸多大企業的第一、第二大股東,涵蓋非常多行業。
大概一估計,差不多就六七萬億軟妹幣,這還隻是他知道的,不知道的又何其多。
由此呢,窺一下關家。關家明顯比葉家還要水深,而且,關家的資產肯定得用美刀來估算。
不知道多少代人累積起來的財富,我不敢猜,我們幾個都不敢猜。
肯定就是全球真正隱世,最頂尖的那一批。”
黎芮嫻:“也是!嗨呀,好煩呀,突然感覺我閨蜜都不是我閨蜜了,有點遙不可及。”
嚴璽坤:“想那麼多乾嘛,她是關太太,但還是你的ittebox呀!
看她對你那麼大方,我看了都嫉妒。我跟陳作元、徐杭、謝天揚幾個光屁股時就認識了,是相互往對方身上撒過尿的交情,他們也沒誰送我幾個億啊。”
黎芮嫻忽地坐起身,唾棄他:
“往人身上撒尿!你們幾個有毛病吧!”
嚴璽坤:“男人的發小都這麼長大的,知道對方所有黑曆史和短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