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流氓上完夜班,關太太還有一咪咪精神餘力,突然問先生:
“老公,男人是不是都得失去了才能意識到自己的真心?”
還在啃太太香肩的男人心裡響起警鈴:怎麼忽然這麼問?要翻舊賬?
關先生:“誰失去了誰?”
女人翻身正對著男人,一隻柔夷抵住男人胸膛,一手去捂男人一直湊過來的嘴臉。
關太太:“嗯…就假如,我是說假如”
關先生收緊摟住太太纖腰的手臂,“日子過得好好的,哪有那麼多假如!”
關太太拍打一下臭男人胸膛,嗔他:
“彆打岔!假如你當時回來,我都結婚生小孩,就像你前段時間做夢那樣。
你…會怎麼辦?”
男人被迫想起噩夢,心情頓時零下,臉色也肅冷起來,就這麼麵無表情直勾勾地盯著太太。
關太太被看得心裡毛毛的,“怎麼了,我就是打個比方。”
關先生不高興:“彆假如,也彆打比方,這個問題不好!小心我也像爸爸一樣,明天不準你吃飯。”
關太太不屈不撓,“那換另一種,如果我揣著崽離開了你,你後來才“
關先生直接拍了太太嫩臀一巴掌,嗬斥:“膽子越來越大,還敢作離開我的假設。這麼有精力問這些有的沒的,看樣子工作量還是太少,我們再來。嗚…”
關太太今晨的加班時長…繼續延長。
……
早上,全家人加上arthur一起在二樓醫療室做了第二季度的體檢。
某熠小少爺被醫師判定噸位過載,需減重四斤。
檢查結果出來時,熠小少爺的育兒師ivy、保姆們、以及管家nancy都被關先生批了一頓。
始作俑者——關昭颺也被親爹警告,說他沒有看顧好弟弟。
ivy和保姆們很委屈,在心裡蛐蛐大少爺。小少爺超重四斤,就是這段時日以來,大少爺時不時投喂巧克力的結果。
大少爺自己沒多愛吃那玩意兒,但很享受觀看小少爺一口一口舔,糊成花臉貓的樣子。
人家一天給小少爺投喂五次,雖然每次都聽從她們的建議,隻掰下小小塊給弟弟舔食,但架不住小半月累積下來的量。
並且,人大少爺還在太太那兒得到了“愛護弟弟的好哥哥”這麼個好名聲,從太太那兒騙了不少表揚和親親抱抱。
唉,沒處說理!
關太太覺得先生太雙標,但人多的時候,賢妻沒有駁先生的麵兒,待關先生回衣帽間穿戴時,她才循循善誘:
“你彆動不動就說她們。人家很儘心儘力在服務。再說,小孩子都會有一點超重,多可愛!不是什麼大問題。
而且,你自己帶兒子的時候也沒多仔細嘛。”
關先生穿好襯衫,等著太太給扣扣子。
“我是親爹,能一樣嗎?豈能容彆人對我的崽這麼不上心。”
女人此時有些分心,眼睛自上而下,從男人健碩的胸肌到完美腹肌,再至人魚線;然後再自肚臍往上,濃密腹毛接胸毛,一條越來越寬的性感棕色叢林小路呈現於眼前。
那風景,要多性感有多性感,要多誘惑有多誘惑,某太太倏地又變成了粉皮小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