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幽門,故名思義是一座妖獸與詭仙生活的境域,大多為被其他詭仙厭惡與追殺逃到此地的一個地方。門外有著紅綠門神大將看守,擁有著最純粹的強大念力)
飛行途中,葉渙打算前往下一個地域,以解救剩下的飛雲宗七人天驕。
“話說回來,葉小子你怎麼不使用傳送過去?”趴在葉渙頭頂的灰畫疑惑。
葉渙歎息了下,表示自己沒有什麼力氣支持傳送,之前傳送一堆義仙體虛。
隻見葉渙麵色蒼白如紙,他用手扶著自己的腰間。
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滑落,浸濕了他額前的幾縷發絲。
他微微皺起眉頭,嘴唇輕啟,有氣無力地說道:“我感到身體好似被掏空,我的精神更是萎靡不振,就像一朵失去陽光照耀的花朵,漸漸枯萎凋零。”
說完這些話,葉渙深深地歎了口氣,那歎息聲中充滿了無儘的疲憊和無奈。
竹簡用竹繩撫了下葉渙的肩膀,幫他按摩了下“是哪裡不舒服嗎?汝,本靈給你鬆鬆骨?”
這話讓葉渙立刻坐正,連忙開口說著“不必,不必,我吃顆丹藥就行。”
‘鬆骨,確定不會把我人給扯開?’葉渙撫摸了下後腰後,望著遠處的風景。
葉渙飛行著的同時,目光緩緩掃過四周的景致。
隻見那山巒起伏之間,晨霧如輕紗般彌漫開來,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了一層朦朧而神秘的氛圍之中。
遠處的山峰若隱若現,仿佛是一幅水墨畫卷中的仙境一般。
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感受著那清新濕潤的空氣沁入心肺,心中不禁暗自讚歎:“這清晨雲霧繚繞的氣息真是妙不可言!”
隨後,他輕輕地揮動起自己的衣袖,動作優雅而自然,就像是在與這片美景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。
然而,當他的衣袖落下時,卻沒有帶走哪怕一絲一毫的霧氣,仿佛那些雲霧早已與這片天地融為一體,無法分離。
涼爽宜人的風輕柔地拂過麵龐,帶來陣陣清新與愜意。
葉渙悠然地坐在那精致的盒子之上,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遠方的天際線。
漸漸地,太陽從遙遠的山巒背後緩緩升起。
起初,它隻是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紅暈。
但隨著時間的推移,這抹紅暈越來越亮、越來越鮮豔,最終化作一輪璀璨奪目的金日。
陽光如同金色的瀑布一般傾瀉而下,瞬間將整個大地都籠罩在了一層耀眼的光芒之中。
那一片片田野、一座座山峰、一條條河流,此刻全都沐浴在這溫暖而明亮的金輝之下,顯得格外美麗和壯觀。
微風輕輕吹過,掀起層層麥浪,閃爍著點點金光;遠處的山峰也被映照得熠熠生輝,宛如鑲嵌著無數顆寶石。
“主人?那地方我們都不知曉,可能會有一些麻煩。”飛盒也是感到一些事情,才向葉渙傳音。
葉渙撫了撫坐著的盒身,表示無礙。隻要乾完事情就行,可能又會有什麼事吧。
“葉小子。。。你這話說的,我們這一路也可以說是打打鬨鬨也是,也可以說是什麼屁事沒乾。”灰畫黑線了下,也是總結這一路的曆程。
“說什麼呢!明明主人升修為,也是大事好吧!”不滿的飛盒直接出口,這讓灰畫一橫冷哼了一聲。
“行行行,葉小子很厲害行了吧,小輩就是小輩,不如吾這老一輩沉穩。”灰畫還有一些自戀的說個不停。
這引得其他二者與一人無奈,又來了這家夥的自戀,忍不住的葉渙扒拉著灰畫扔進戒指裡。
‘喂!吾還沒說完話呢!嘖。。。’
終於安靜下來的葉渙,歎息了下,接下來飛盒與竹簡安安靜靜的一路飛行。
幽門,門外的紅臉大將感覺有一些怪異,感到鼻子癢癢。
一旁的綠臉大將愁眉苦臉的容貌看了下,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繼續站好。
下一刻,一記如落石的飛墜從天而降,讓他們倆呈現出大盾陣起時,燃著雷絲的某不知名物快速旋轉,迅速落在了麵前。
“咳,咳咳咳,飛盒,你這加速也太難受了,嘔。。。”暈乎乎的葉渙腳步晃晃悠悠的走來走去,在一旁坐下。
“本靈也覺得暈乎乎的,小飛盒的飛行還得練,不要動不動玩花拳繡腿。”竹簡晃悠晃悠的飄著,讓自己回正了下。
就在此時,隻見那兩位門將如同兩尊門神一般佇立在那裡,其中為首之人乃是一位身材魁梧、滿臉通紅的猛將。
他手持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刀,猛地向前一揮,發出一陣清脆的震顫之聲。
緊接著,他怒目圓睜,口中爆發出一連串震耳欲聾的咆哮:“哇呀呀呀呀呀!爾等究竟是何方人士?竟然敢擅闖此地!還不快快給本將軍速速離去!否則休怪我手中這柄長刀無情!”
其聲如洪鐘,響徹雲霄,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為之震撼。
而站在他身旁的另一位門將也同樣虎視眈眈地盯著葉渙,隨時準備出手應對任何可能發生的狀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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