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燕京,還沒人敢這般對待他,霍宥霆冷眸看向蕭勵琛,再次一字一句發問,“兩年前,是不是和他一起去的美國?”
林珂兒有些無語,她和誰去美國,這麼重要嗎?
“霍宥霆,你在質問我嗎?以什麼身份?”
“我是你……”他咬了舌頭。
林珂兒譏諷一笑,靜靜望著他。
霍宥霆喉結快速滑動,“我們從小一起長大,我不能不過問你。”
“嗬嗬,你是在搞笑嗎?這個事情你追著不放,昨夜那麼危急,你卻堅信我在騙你,將我的生死,置之不管不顧。”
手腕上的大手鬆開,霍宥霆震驚地問道,“昨夜都是真的?”
“你以為呢?還是覺得我蠢到拿自己的安危去試探你?霍宥霆,你能正確認識我嗎?”
說完這些,林珂兒已經沒了說話的力氣。
旁觀的白芸珠走上前,“珂兒,你怎麼能這麼說?那條路上一直很安全,我也一個人走過很多次,從來都沒有危險,怎麼你就……”
說話間,她的眉眼蕩過蕭勵琛,“這位先生你覺得呢?”
蕭勵琛露出溫和一笑,“事情都是真的,案發地就在我家,我目睹了事情經過。”
“啊!”白芸珠驚訝出聲,接著就故意不解,“好好的珂兒怎麼會在彆墅裡差點被強。這好不合理哦!”
聽完白芸珠的話,林珂兒沒有急著反駁,而是看向霍宥霆。見他蹙起了眉頭,眼裡帶著詢問望著她。
她死心了,指望霍宥霆覺悟,比女媧補天還要艱難。
好在,這項任務不需要硬做,他喜歡將她想的不堪,隨他高興。
她不奉陪。
“我們走吧。”
蕭勵琛點頭,紳士地扶住她的胳膊,“沒事吧?”
林珂兒仰首衝他笑了笑。
“站住,你們說清楚。”
霍宥霆喊道,這裡麵的確有太多疑問。
假設真的有歹徒,旁邊就是一片樹林,為什麼案發地不在樹林,而是去了一棟彆墅裡。
白芸珠蹙眉,她細細打量蕭勵琛,高大帥氣,舉手投足間的貴氣,這人身份不簡單,而且還輕易預訂了騰陽樓。
難道林珂兒想接近這個男人故意自導自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