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她發現不對勁，霍宥霆怎麼用看仇人一樣的眼神看著她。
她膽怯地往後退了兩步，帶著顫意，嬌弱地問道，“宥霆，怎麼了？”
霍宥霆一把握住她的胳膊，用力拖到麵前，“芸珠，你告訴我，你到底有沒有騙我？”
白芸珠慌亂搖頭，堅定地說道，“我不會騙你，是有人和人你說了什麼嗎？”
霍宥霆死死盯著她，“芸珠，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，網上那些關於珂兒的緋言緋語是不是你讓人放出去的？還有這次燦寶失蹤是不是也是你？”
白芸珠的臉色慘白一片，拚命搖頭，“我沒有，宥霆，你放開我好不好？你弄痛我了。”
霍宥霆沒有鬆開，眼眸裡滿是冰涼。
白芸珠急切說道，“以前你誤會珂兒，現在也要誤會我嗎？如果這樣你能快活一點，好的，我承認，都是我做的。我是天底下最壞的女人。這樣你會開心嗎？”
聽到她這話，霍宥霆愣住了。
這次會和以前一樣嗎？
他因為誤會珂兒，落得現在的結果，現在他還要誤會芸珠嗎？
狹長的眼眸裡閃過猶豫。
白芸珠亂跳的心稍微冷靜下來，她流著淚，“宥霆，如果我承認這個罪名，你和珂兒能夠開心，我願意做這個惡人。隻要你們滿意就好了。我怎樣都無所謂的。”
她慢慢蹲下身子，捂住臉，默默流淚。
她嚶嚶哭訴半天，她移開手掌，抬眸看向霍宥霆。
眼裡閃過疑惑，他為什麼不抱住她，安慰她？
劉霞也看出了不對勁，不是白芸珠演技退化了，是霍宥霆變得冷靜有腦子了。
她跳出來，“霍總，芸珠就是個沒脾氣的好人，這次您真的誤會了。您看她脖子上的傷，我要告訴您，她怕您難做，一直自己默默忍受著。芸珠太不容易了。”
白芸珠眼眶紅彤彤，托住臉蛋，“霞姐，你彆說了。”
霍宥霆的眼神在她們之間來回。
以前好像她們也是這樣，芸珠一哭，劉霞就會跳出來訴說芸珠的不容易。
他就會心軟，什麼都不去想，全心地信任她們。
這次，這麼多解釋不通的地方擺在眼前，他還要盲目地選擇相信，不去深究嗎？
他的腦中浮現珂兒的失望和奶奶的怒其不爭。
他是得清醒過來了。
他沉聲說道，“金傑已經找到了。”
突兀的一句話，白芸珠露出疑惑的表情，金傑是誰？劉霞變了臉色，露出害怕和擔心，眼神在白芸珠身上遊移。
霍宥霆垂了眼眸，修長的手指收緊，聲音低沉緩慢，“金傑不承認綁架了燦寶，警察也沒證據，被保釋放了出來。”
劉霞瞳孔放大，受傷的腿隱隱作痛，她終於知道保釋金傑的人是誰了。
原來是霍總！
她們做的事情藏不住了。
她拖著瘸腿快步走到白芸珠身邊，拉住她的胳膊，“芸珠，金傑就是那個要賣信息的人。”
她的提示過於突兀，但白芸珠讀懂了她要傳達的信息，心不斷下沉。
金傑知道的不多，但是宥霆現在明顯不信任她了。一點點都能讓她陷入深淵。
她的呼吸變得急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