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楓被迫無奈,在虎哥的要挾下,萌生一計,準備利用小島的複雜環境脫離困境。
他鼓起勇氣提出了條件:“虎哥,要我帶路去找朱軒,必須帶林芸一起去。”
“有楊蘭在,會好好照顧她的。島上那麼多蚊蟲,還有毒蛇,你就不心疼她?你不心疼,我還心疼呢。”虎哥挑了挑眉,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薑楓堅持道:“這是我的唯一條件,沒有她在身邊,我不放心。我們沒有船,也不可能會逃跑,何況還有你的手下跟著。”
“兄弟,你想多了。還從來沒有誰能在我手中逃跑。如果你真要逃跑,恐怕也會像那次一樣,丟下楊蘭,自己一個人逃了。我可全是為了安全著想啊?”
虎哥頓了頓,似乎想到了什麼,忽然咧嘴一笑,“我明白了,你是不是想要一個女人陪著你?那就楊蘭去吧,你們都是熟人,她陪你最合適。”
“我隻要林芸。”
“不給麵啊你是?”虎哥伸手撓了撓頭,思索片刻後說道:“行,你等著,我去把你女朋友叫來,今晚就讓她好好陪陪你,這樣明天你就不用總惦記著她了。”
說罷,虎哥站起身,帶著手下以及老蘇頭一家走出了房間。房門關上,門口留下了兩名看守。
在另一個房間,林芸洗漱完畢正在桌前吃飯,她對麵坐著楊蘭,桌子上擺著兩大盤糕點和兩瓶紅酒。
林芸吃東西前還滿心忐忑,但在楊蘭溫柔耐心的開導和關懷下,她漸漸放鬆了緊繃的神經。兩杯紅酒下肚,她原本蒼白的臉頰泛起了淡淡的紅潤。
楊蘭輕輕抿了一口酒,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,說道:“妹妹,不緊張了吧?我和薑楓早就認識,他被彆人追殺時,我還救過他呢。你看我肚子上這兩條傷疤……”她站起來,掀開衣襟,露出了肚皮上兩條一指多長的疤痕,“看到了吧?這都是為了救他,我差點就沒命了。”
林芸抬頭盯著那兩條蜈蚣般的疤痕,吃驚又疑惑,還帶一絲嫉妒,忍不住問道:“你為什麼救他?你是怎麼認識他的?”
楊蘭坐下,說道:“這說起來可就話長了。是在飯店吃飯時認識的,當時他沒有身份證,又被人追,我就用我的身份證開了房間一起住。我和他關係很好的,你有什麼心裡話都可以和我說。”
林芸嘴巴停住了,眼睛望著楊蘭,眼神中有了恨意,“你和他住在一個房間?”
楊蘭看出了林芸心中所想,不禁輕笑出聲:“我是保護他,你可彆想多了。你可不知道,剛開了房,他就把我趕走了,等我再回來,發現他早就溜得沒影了。”
林芸聽著話,臉上的陰雲散去,又繼續吃起來,“他是好人。為了救我,也差點死了。他從來沒有對彆的女孩這麼上心過,我知道他心裡其實是喜歡我的,隻是……隻是不好意思說出來。”
她話裡話外的意思很明顯,就是在告訴楊蘭,薑楓喜歡的隻有自己,讓楊蘭不要纏著薑楓。
楊蘭笑了笑:“妹妹真是可愛。你們在島上肯定經曆了很多值得回憶的浪漫時光吧?”
林芸扁了扁嘴:“沒有。都是噩夢。我現在隻想回家。我們什麼時候能到家?”
“很快的。你到家後想乾什麼?想不想開個醫館?”楊蘭看似隨意的聊天,實則是在試探林芸。
林芸搖了搖頭:“開醫館?我又不會治病,我還要上學。我還要拿畢業證,我想做個舞蹈家。拍電視也可以。”她語氣忽然弱了下來,失去了自信,“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導演找我。”
“你不會治病,薑楓會啊!他能起死回生,開個醫館肯定賺大錢。聽說他上次找到了一顆神奇的石頭,起死回生全靠那顆石頭,我真想看看那石頭長什麼樣。你見過嗎?”
“沒有。我不知道什麼石頭。”
“男人都是這樣,有些事不會告訴女人的,就怕女人背叛他們。薑楓肯定也是不相信你,怕你把寶石偷走,所以才沒有告訴你。”
“不會的。他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“是不是那樣的人可不好說,他都對彆的女人說這件事了,你卻不知道。看來他喜歡的也不是你。”
“他對誰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