迪奧洗完澡之後,換了他平時常穿的白襯衫和西裝褲子。
很普通的裝扮。
他現在也依舊穿著這套衣服。
隻是身上多了一圈繩子。
迪奧躺在床上,麵對著尤菲,黑色的繩子在他身上繞來繞去,最後捆住雙手手腕,束縛在身前。
這些繩子綁得有些緊,在結實的肌肉上勒出輕微的凹陷。
特彆是胸肌的那一塊,似乎是想要強調似的,捆了好幾次,更顯得大塊飽滿。
迪奧的衣服穿得很嚴實。
襯衫扣到了最上一顆,還很講究地打了個領結。
但正是因為穿得嚴實,反而襯得繩子的存在感特彆強。
尤菲吞了口唾沫,視線在迪奧身上來回掃了幾圈,才在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回過神來。
尤菲警惕地看著迪奧:“你想乾什麼?”
迪奧不會是後悔了,又想把石鬼麵拿回去吧?
迪奧一臉無辜:“你不是總怕我搗亂嗎?這樣就不擔心了吧。”
尤菲想了想,遲疑地點頭。
迪奧輕聲笑了笑,像以往那般隨意淡定地招呼尤菲:“上來睡覺吧。”
尤菲站了一會兒,才慢吞吞地關燈,躺到迪奧旁邊。
有什麼熱乎乎的,帶著肥皂香氣的東西挪到了尤菲身側:“尤菲,我手麻了。”
尤菲推了推他:“你自己用波紋治。”
迪奧的唇貼到尤菲耳邊,濕熱的呼吸打在她耳廓上:“綁太緊了,用不了。”
尤菲輕輕歎了口氣,運起波紋,閃著金光的手掌放上迪奧的胳膊,輕柔地按摩。
也許是麻得太厲害了,又也許是按得太舒服了,迪奧發出了壓抑的、喑啞的呻吟。
聲音不大,但低沉磁性,在黑暗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明顯,像一根羽毛,撓得尤菲耳朵癢癢的,熱熱的。
尤菲晃了晃腦袋,仿佛這樣就能甩掉耳朵上異樣的感覺。
她加大手上輸出的波紋,找了個話題:“那石鬼麵你是怎麼搞的?當時不是被齊貝林敲碎了嗎?”
“我做了一個假的,嗯~,趁jojo不注意用假的把真的,哈~,換掉了,齊貝林敲的是假貨。”迪奧的解釋裡夾雜著忽輕忽重的喘息,平日清冷的嗓音變得黏糊醉人。
尤菲感覺她現在不僅耳朵發燙,腦子也燙燙的。
迪奧忽地往尤菲懷裡拱了拱。
尤菲正在給他按摩的手擦過手臂,恰好按在了迪奧的胸肌上。
尤菲強忍住掐一把的缺德想法,僵硬地收回手:“乾什麼?彆亂動!”
“我胸口也麻。”迪奧的腦袋埋進尤菲的頸窩,柔軟蓬鬆的金發蹭得尤菲癢癢的。
迪奧挺了挺胸,把胸肌按回尤菲手裡。
那飽滿軟彈、一隻手都握不住的觸感分外清晰,手掌邊緣還能碰到粗糙的繩子。
尤菲腦海裡不禁浮現起了迪奧現在的樣子。
尤菲不知道自己怎麼了,熱熱的,暈暈的,還有些煩躁。
迪奧再次黏糊糊地喚她的名字:“尤菲……”
尤菲恍然大悟。
肯定是迪奧這貨太煩人了,她累了一天了,還得伺候他。
尤菲摸黑找到了迪奧身上的繩子,一把撕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