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家雖然手握重權,可他們從來都各守職責,從來沒有做過仗勢欺人,為害彆人的事情。
身正不怕影子歪。
不必擔心。
但蕭青芷的事情也給她提了個醒,蒼蠅不叮無縫的蛋,治家還需再嚴謹些。
不然就算他們蕭家做的都是問心無愧的事情,可難免有些紅眼病的人趁機對蕭家不利。
赴宴的人接二連三地離開皇宮,馬車駛入不同方向。
可永寧侯府裡氣氛卻十分陰沉。
沈墨初將木錦夏扔在地上,永寧侯夫人和沈書慧聽聞立即趕了過來。
一看木錦夏被打的昏昏欲沉的樣子都十分愕然。
“好好的去參見瓊林宴,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?”永寧侯夫人驚詫,雖然她看不上木錦夏,可她畢竟是世子夫人,出去代替的是永寧侯府的臉麵,“誰乾的?這不是打我們永寧侯府的臉嗎?”
“我打的。”沈墨初平靜道。
“你打的?”永寧侯夫人和沈書慧互相對視了一眼,不可思議。
平時將木錦夏看得比眼珠子還貴重,怎麼去一趟瓊林宴就變了?
沈墨初冷冷地掃了一眼木錦夏,“從今日起,木錦夏就是我的洗腳婢,再也不是世子夫人。”
“世子,你怎麼能……這麼對我?”木錦夏顫抖著問。
“你和安王卿卿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我是什麼感受?”沈墨初抑製住想要掐死木錦夏的衝動,畢竟讓她就這麼死了,真是太便宜她了。
“好啊你!你去瓊林宴上勾搭安王了,真是不要臉!”沈書慧一聽立即衝木錦夏啐了一口。
怪不得她弟弟生了這麼大的氣。
從小到大,沈墨初雖然被驕縱了一些,可是他從來不曾動過手。
尤其是女人!
“木錦夏你還真是個賤人坯子,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個好的我兒子堅持讓你成為世子夫人,你可好,不知道感激還出去找男人!”
“就該將你浸豬籠!”永寧侯夫人上去踢了木錦夏兩腳。
“母親,浸豬籠就讓外麵的人都知道她乾了什麼,丟的是咱們永寧侯府的臉,留著她好好伺候我,讓她給我們永寧侯府贖罪不好嗎?”沈墨初冷笑。
永寧侯夫人眼睛一轉,覺得沈墨初說得有道理,便吩咐道:“將木錦夏吊在柴房,勾引男人死罪可免,活罪難饒,先打她五十鞭子。”
“我錯了!”木錦夏慌張求饒,“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世子,為了永寧侯府,你們不能這麼對我……”
可沈墨初卻看都不看木錦夏,隻覺得刺耳,“將她的嘴給我堵上。”
沈書慧看著木錦夏絕望的眼神,嘴角忍不住溢出笑容,她夫君要是在天有靈,看到木家人這個下場也能解氣了。
銀珠求了半天,不僅沒有讓沈墨初回心轉意,反而也被關進了柴房。
“小姐……”銀珠看著吊在半空中渾身是血的木錦夏,慌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,解了半天才將繩子解開。
“我要回家……找我娘……”木錦夏的眼淚和血水混在一起。
銀珠忽然眼睛一亮,對!隻能回去木家找夫人和大公子救小姐了!
不然她家小姐絕對會被永寧侯府的人給折磨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