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這指揮使的位置不如給他做好了!
“我們下去找他,正好讓你好好了解了解謝晏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?”木錦沅率先往地牢走。
“那裡麵都是犯人,臟死了!”高詩蔓有點兒嫌棄,不願意過去。
她可是禮部尚書的女兒,怎麼能去地牢那種肮臟的地方!
“可謝晏辭每日都在地牢和那些犯人打交道,你的意思是說謝晏辭臟嗎?”木錦沅眼裡似有笑意。
高詩蔓一口否認,“你胡說什麼,我怎麼會嫌棄他臟!”
“不對,他根本就不臟!”
差點兒落入木錦沅的陷阱裡,她說什麼過來說清楚,感覺根本就是在給她挖坑!
她決不能比木錦沅差!
高詩蔓邁開腳步,追著木錦沅走進了地牢。
剛走進地牢,先聞到的便是一股刺鼻的血腥味,還有犯人的哀嚎。
高詩蔓哪裡看過這樣的場景,不由得渾身發麻,下意識的往木錦沅的身邊靠了靠,一個個的好似吃人的惡鬼。
木錦沅看著高詩蔓驚恐的樣子,嘴邊不由得溢出一個笑容,“高大小姐錦衣玉食慣了,彆是看見這些回去睡不著覺。”
“你少編排我,這算什麼!”高詩蔓見木錦沅麵不改色,也隻能假裝不怕,實際上手指都攥的發白。
暗暗在心中腹誹,不知道木錦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,怎麼看見這些人一點兒都不怕!
穿過一排鬼哭狼嚎的地牢,高詩蔓終於看見了謝晏辭。
她的眼神頓時雀躍了起來,剛想開口叫謝晏辭,卻被謝晏辭陰冷的臉嚇了一跳。
謝晏辭用力的甩出手中的鞭子打在綁在架子上的犯人身上,皮開肉綻。
“啊!”
一聲慘叫穿透高詩蔓的耳膜,身體沒來由的哆嗦了一下。
可謝晏辭卻麵不改色,手中的鞭子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,一下接一下的打過去,那犯人一聲比一聲叫的慘烈。
上半身很快血肉模糊……
這還是高詩蔓頭一次看見人的皮肉分離,甚至謝晏辭的鞭子上還沾著一些碎肉,莫名的讓她聯想到餃子餡。
高詩蔓不由得胃裡一陣翻湧,一陣乾嘔。
“高小姐,這是怎麼了?”木錦沅明知故問。
像高詩蔓這種嬌滴滴的大小姐怎麼看的了這種場麵!
“我,我吃多了。”高詩蔓不想在木錦沅麵前落了下風,強忍著不適。
實際上她因為和母親置氣,根本沒有吃什麼東西。
“我家大人審問犯人時候顧不上其他的,兩位小姐要是看不下去可以先出去等一會兒。”衛風好心提醒,這話自是對著高詩蔓說的。
這女人幾次三番的纏著他家大人,但這點兒小場麵都看不了,著實是太嬌氣了。
相比之下,木錦沅眼裡沒有半分害怕,甚至有種好似看的不過癮的意味。
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他家大人好像沒有看錯人。
“誰看不下去!”高詩蔓不願意,分明就是被衛風看不起了,“這算什麼!”
“那高小姐可要看好了,謝指揮使才剛剛開始發力!”木錦沅意味深長的衝高詩蔓笑。
這時,謝晏辭放下了鞭子,從旁邊的火盆裡拿出了一把燒紅的刀子,緩緩的衝架子上的犯人走了過去,臉上帶著一股滲人的笑。“你說不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