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好機會!
“已經練習了這麼久,無論是唱歌還是跳舞,明明都已經這麼熟練了”海未捂著頭,像極了某個開eva的自閉問題少年,“做不到,在人前做不到。”
“根本做不到?什麼做不到,我怎麼聽不懂。”穗乃果說著危險的台詞,還記得上一個這麼說的家夥,下一秒就被大海螺一發光線變成了石頭人。
穗乃果趴在海未麵前,先天社交恐怖分子聖體的她完全不理解海未的想法。
“緊張嗎?”她嘗試代入海未的思維,“對了,這樣的話,把彆人都當作蔬菜蘿卜就可以了!”
這樣嗎,原來是這樣嗎?穗乃果這孩子這麼沒心沒肺,原來是這樣嗎?!
海未試想了一下,在廣闊的田園裡,頭戴園丁帽,一身村姑打扮的‘園田’海未,對著一群蘿卜蔬菜唱歌跳舞。
“好,好羞恥!”她捂著腦袋,臉更紅了。
“想到這裡了?!”穗乃果沒了法子。
“隻要不在人前就沒關係,隻要不在人前就沒關係”像是走火入魔的道士,海未抱頭蹲防,重複著這一句話。
“社恐的人,真是很痛苦呢。”白黎看著遠處陷入魔怔的少女,如是感慨,“就連我也感同身受了。”
“白黎哥?你?感同身受?”本來還在想怎麼安慰海未,現在突然發現了一句非常有槽點的話。
就像發現了一隻皮皮蟲,小鳥必須把它吃掉!
“怎麼,有問題?”白黎挑了挑眉毛。
“白黎哥,我和你相處這麼久,你哪一點像社恐啦?”南小鳥追問道。
無論是誇張的演技,以及那副社會老大哥的做派,要是說他是不良混混南小鳥都可能會相信,就是不信這家夥是社恐。
“附議,就如同我一直堅持相信白黎完全不是人那樣。”阿南見縫插針。
“乾的事情和社恐沾邊嗎?”南小鳥靈魂反問。
“乾的事情和人沾邊嗎?”阿南有樣學樣。
宿主和他的助手一唱一和,搞得白黎好生氣。
“我當年也是社恐啊,隻不過,是有人拉了我一把。”白黎咳嗽兩聲,語氣溫和地開始講述一段往事。
剛上大學的時候,他想把自己隱藏了一輩子的鋼琴才藝展示出來,其實也不是想展示給其他人看。
單純隻是想要彈琴,單純隻是熱愛。
但周末偷偷在階梯教室彈琴的時候,卻被一個社牛聽到,對方也是熱愛音樂的家夥,而且遠比自己開朗得多。
對方主動得多,一口一個‘大佬’,一聊便是投機,他們都有共同的愛好,甚至同樣喜歡一樣的曲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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