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黎看著女孩們的歡聲笑語,歎了口氣。
“還是姑且先瞞著小鳥吧。”
時隔十年的陳年舊案,就算告訴小鳥也無濟於事,隻能讓她徒增煩惱吧。
畢竟小鳥雖然在戰鬥方麵意外的很有天賦,但在偵探破案方麵就不太亮眼了。
小奏一直等到自己這個神明回來才親口說出當年的事情。
想必也是不想讓小鳥擔心吧。
“小鳥,那我回去了。”白黎打了個招呼,決定先行離開。
“喂,等等,你不陪我啊?”少女說的理所應當,配上撒嬌的口吻,幾乎沒人能拒絕。
“啊,我突然很累,想回家打遊戲了,陪你上課有啥意思,拜拜。”但白黎顯然不能算是一般人。
“那今晚能不能……”話沒說完,白黎的身體已經消失了。
“溜掉了…呢。”阿南飛到空巢宿主的肩頭。
“阿南,快讓他回來!”
阿南搖了搖頭:“我沒有那樣的能力。”
令咒也隻能讓白黎強製鎖在那副身體裡,卻不能讓他主動出來。
這是個單向的過程,是充分不必要條件。
“很抱歉,這一次,不能讓您如願了。”阿南在心裡默默抱歉,隨後也消失了。
“真是的,一個二個都是負心漢!”小鳥快氣死了。
“那個,小鳥前輩,如果你實在很想要這個獎杯的話。”凜舉著一個刻畫著假麵騎士bck身型的獎杯,扭扭捏捏地走了過來。
單膝跪地,像是求婚那樣。
不,不如說應該是古代臣子像君王上供那般虔誠的姿態。
小鳥抽了抽嘴角:“凜,我不是在為這個生氣啦。”
“真,真的嗎?“凜不太相信,畢竟小鳥姐已經怒形於色。
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了。
“真的。”
“那我可以保留這個獎杯嗎?”
“當然,你隨意。”刻著自己樣子的獎杯什麼的,她有毛病才會要呢!
她姑且還沒那麼自戀!
。。。
另一邊,白黎回到了自己的身體。
雖然這副身體和自己一開始夢寐以求的猛男身體大相徑庭,不過,如今的她也大概習慣了。
能有自己的活動空間固然是個難得的好事,這樣,她也可以背著小鳥做些事情。
譬如現在。
“老爹,就在這裡。”她指了指那棟熟悉的大彆墅。
往日,那是自己最忌憚的地方。
是單槍匹馬絕對不能擅自闖入的禁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