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懷洲眼疾手快,擋住鄭辛雅的手。
“你是不是瘋了?”
鄭辛雅一雙杏眼看著他,嫵媚一笑。
“嗯,我確實瘋了,特彆是那天晚上後。”
許懷洲臉上一熱,無奈地看向彆處。
“你給我下藥了,是吧?”
鄭辛雅微笑地點點頭。
許懷洲臉上有明顯的怒意,極致隱忍中。
“說吧,你的目的是什麼?”
鄭辛雅笑意盈盈。
“因為……我想跟你好呀。”
許懷洲冷笑,嘴角掩飾不住嘲諷。
“早知今日,何必當初,晚了!”
明明對自己充滿怨恨,那前世他為什麼還要跑來救自己?
鄭辛雅實在想不明白。
“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接近我奶奶,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,我不可能跟一個有夫之婦產生情感糾葛,你就不要枉費心機。”
天啊,他以為自己搬回鎮上是為了接近他?好冤枉!
果然是年輕人,幼稚得很!
鄭辛雅哭笑不得,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這時,有村民路過遙遙地喊:“建文媳婦,你公公婆婆出事了,你趕緊回家看看吧。”
出於職業敏感性,許懷洲連忙問出什麼事。
村民還不認識他,但既然問了就老實回答說,張家人吃壞了肚子,剛從鎮衛生院打點滴回來。
鄭辛雅心裡早就樂開了花,但表麵上裝作很著急的樣子。
許懷洲重啟摩托車想送她去老房子那兒。
鄭辛雅冷著臉,客氣地道聲謝謝,自顧自地往前走。
她怎麼說變臉就變臉?
許懷洲怔怔地看著她遠去的背影,越發覺得她很陌生,心情也變得十分複雜。
那天晚上之後,他的腦海總是浮現她的影子。
但是鄭辛雅已經結婚,他不能害她,也不想讓自己陷入更深,所以能不見麵最好不見麵,就算見麵,表現出的態度能有冷就有多冷。
鄭辛雅回到新房,發現張文建不在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