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路上的那個男人步履匆匆,戴著草帽低著頭,看不清臉。
鄭辛雅莫名有些心慌。
下麵的院門沒來得及關,華華還被綁在屋簷下,萬一那個男人是壞人……
鄭辛雅不敢想象。
她抱著衣服,一動不動地站在樓頂,死死地盯住那個男人。
男人經過時,華華警惕地站起來,汪汪大叫。
不過男人隻是瞧了一眼,就走過去了。
鄭辛雅暗暗鬆了一口氣,懸著的心放下來。
她把衣服抱回房間,發現手機有兩個未接電話,是許懷洲的。
鄭辛雅回撥過去的時候,她聽見摩托車的轟鳴聲。
“你沒事吧?怎麼不接電話!”
許懷洲的聲音又急又大聲。
“你是想急死我啊!”
鄭辛雅不滿地把手機從耳邊拿開,大聲喊道:
“我隻是到樓頂收衣服去了,能有什麼事?”
“那沒事了,掛電話吧。”
鄭辛雅覺得許懷洲真是奇怪,好端端的,乾嘛打電話,打了電話又那麼凶。
這時,她聽見摩托車的聲音消失了。
她有些驚喜地問道:“許懷洲,你不會回來了吧?”
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會兒才承認。
剛才,許懷洲打兩個電話都沒人接,慌得他開摩托車想去看看情況。
“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。”
麵對鄭辛雅的嗔怪,許懷洲又沉默了。
你是個有夫之婦,我能跟你說什麼?
“嫌犯是不是抓到了?”
“沒有,他放了個煙霧彈,我們懷疑他還藏匿在周邊某個角落。”
想到剛才那個男人,鄭辛雅有些隱隱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