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辛雅放下筷子,眼神透著委屈和無措。
誰說不是,自己死之前確實是餓了很多天,腹中一粒米都沒有!
她低下頭,眼神變成了冰冷和恨意。
但我不是餓死鬼投胎,而是“惡”鬼重生!
許懷洲陰沉著臉,分彆給許奶奶、鄭曉棠和鄭辛雅各剝一隻蝦。
許奶奶將那隻剝好的蝦夾到鄧鈺紅的碗裡,和藹地笑笑。
“可不能這樣說你姐姐,阿雅這樣吃飯,我看了十分喜歡。”
“能吃是福,這才是女人旺夫好生養的樣子。”
許懷洲嘴裡的飯差點噴出來,悶咳兩聲,然後順手拿起鄭辛雅剛才喝的水杯喝了起來。
他竟然……!
鄧鈺紅的憤怒值又上升一格。
她強忍著心中的怒氣,扯了扯笑容。
“奶奶,我開玩笑的。在家裡,我們經常說這種玩笑話。”
鄭曉棠脆生生地接話。
“許奶奶,是真的。從小到大,她經常對我姐說這種‘玩笑話’。”
許奶奶皺著眉頭,心疼地看向鄭辛雅。
“常言道,良言一句,三冬暖陽;惡語一語,六月寒霜。親人之間,這種話還是少說哦。”
鄭曉棠還想說什麼,鄧鈺紅用筷子敲了一下她的手背。
“能不能少說兩句?忘記媽怎麼教你了嗎?“
“吃飯的時候不能說話!”
“啪”,鄭曉棠手中的筷子掉落下來。
兩隻大大的眼睛裡透著驚恐,猶如受到驚嚇的小鹿。
她怯怯地靠在許奶奶的身上,小臉藏在對方的臂彎。
自從搬到隔壁,鄭曉雅一有空就幫許奶奶乾活,陪她聊天。
許奶奶也經常叫她一起吃飯,看電視,一老一少相互陪伴和照顧。
在許奶奶眼裡,鄭曉棠其實就是她的孫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