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鈺紅縮著脖子,捂著被抓疼的手臂,支支吾吾說不成一句話。
“限你們三天內把我寫給阿雅的信還給我,否則彆怪我對你們不客氣!”
鄧鈺紅的心拔涼拔涼的。
她沒想到,許懷洲竟然為了鄭辛雅,說出那麼傷人狠心的話。
她挑釁般地衝他冷笑。
“那些信早就被我毀了,你有本事現在就打我,或者殺了我!”
許懷洲瞳孔驟然一縮,眉宇間都是濃濃的厭惡。
盯了她半晌才說道:
“以後,請你不要出現在我和我奶奶麵前,免得自討沒趣!”
他擰開鑰匙,啟動摩托車掉了個頭。
“前麵就是村口,我就不送你了,你自己走回去吧。”
說完,他一腳踩油門,頭也不回地開車走了。
鄧鈺紅暴跳如雷,撿起一塊石頭丟了出去。
然而許懷洲把摩托車開得飛快,石頭沒有傷到他分毫。
“許懷洲,你這個混蛋!你不知好歹,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!”
許懷洲剛回到鎮上,正好碰見鄭辛雅散步回來,華華乖乖地跟在她身邊。
華華一見到他,開心奮力地搖尾巴,在他腳邊又是蹭又是聞。
鄭辛雅有些酸溜溜地看著一人一狗親熱地“嬉鬨”。
“哎喲,我還以為許副所長被留在村裡過夜呢。”
許懷洲拍了拍華華的頭,讓它走開了。
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,半眯著眼睛看了看。
“你擔心我留宿在娘家,所以給我打那麼多電話?”
剛才他對鄧鈺紅說狠話的時候,鄭辛雅正好打電話過來。
出於“報複”心理,許懷洲故意沒有接。
鄭辛雅蹙眉瞪著他,俏麗的五官顯得更加立體。
“我擔心個鬼,跟我有什麼關係?再說,我就打了兩個電話,什麼叫‘那麼多’。”
“為什麼打我電話?有事?”
鄭辛雅從褲袋裡拿出一張單子,遞給他。
“三百多塊錢的簽收單,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