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懷洲清了清嗓子,繼續問道:“能遷到市裡沒那麼容易,你以什麼理由落戶的?”
“買房呀,購置一套房產就行,很容易落戶的。”
鄭辛雅有些激動,說話時眉飛色舞的。
“現在市裡的房價不貴,你有錢的話趕緊去買一套,再過幾年房價就翻倍了,特彆是學區房……”
許懷洲深深地看著鄭辛雅,眼神銳利了不少。
鄭辛雅真想縫掉自己的嘴巴。
言多必失,古人誠不欺我!
許懷洲鼻下哼哼,淡淡一笑。
“真沒想到,你竟然有這樣的見識。”
“不過我剛工作不久,沒錢去市裡買房。”
這個人又在陰陽怪氣了。
鄭辛雅無視他的冷嘲熱諷,無奈地歎口氣。
“張文建出軌傷害我,為了補償,他們家給我一筆錢,也就夠我買一套房子。”
許懷洲眉頭擰成一個川字。
給?他聽到的版本可不是這樣。
這些天,關於鄭辛雅的一些不好的“傳聞”陸陸續續傳入他的耳朵。
鄭辛雅睜著無辜的大眼睛,繼續侃侃而談。
“女人嘛,可以沒有男人,但必須有房子,而且房子又不會跑更不會背叛主人,你說是不是?”
許懷洲再次沉默,定定地看著她,好像不認識她一樣。
都說到這份上了,那就不用藏著掖著了。
鄭辛雅莞爾一笑。
“走之前,我想把曉棠遷過去,讀市裡的好學校,總比待在這裡強得多。”
她要走?
許懷洲莫名有種深深的失落感。
他發了一會兒愣,扯了扯嘴角。
“原來如此,那恭喜你,什麼時候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