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,劉益祥沒掙紮多久便兩眼一翻,像一灘爛泥,倒在地上。
“他不會死了吧?”
韋寶坤拉下臉上的黑布,聞了聞剛剛用來捂劉益祥的毛巾。
“怎麼會,我爺爺心善,配的藥害不了人的性命。”
鄭辛雅拿過那塊毛巾,又覆蓋在劉益祥的臉上。
他雙腿一伸,徹底不省人事。
“我給我那倒黴前夫用過了,它隻會讓人昏睡過去,醒過來又不記得任何事情,彆怕!”
“誰怕了,我恨不得拍死他!”
韋寶坤其實是怕的,怕對方醒過來後找他算賬。
不過聽她這樣說,他就放心了,然後將劉益祥拖進甘蔗地深處。
劉益祥像一具死屍,衣冠不整地躺在地裡。
韋寶坤舉著手電筒,看著鄭辛雅在劉益祥的胸口細細摸索。
摸著摸著,鄭辛雅做出了乾嘔的動作。
“太臭了,他到底喝了多少酒,有多少天沒洗澡了。”
“大姐大,他不喝醉我們能搞掂他?”
說著,他把手電筒塞到鄭辛雅的手裡,輕柔又快速地在劉益祥身上摸索。
這是他的“職業”習慣和技能!
“我可是花重金請有名的碼王跟他單挑,要不然他也不會喝那麼多。”
鄭辛雅皺著眉頭捂著嘴,叫他先不要“吹牛”,趕緊找東西,免得有人過來被發現。
一通摸索後,韋寶坤終於在劉益祥褲腰帶上找到一個小小的布袋。
“找到了!”
他從布袋裡掏出一個圓圓的公章。
鄭辛雅喜不自勝,將準備好的證明鋪在膝蓋,對著公章狠命地哈氣。
唔,怎麼會有一股臭騷味?
鄭辛雅屏住呼吸,小心翼翼地蓋下去。
可惜,公章的顏色還是淡了點,傾斜了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