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許懷洲向自己索要東西,鄭辛雅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“什麼東西?”
“那天晚上你搶的東西。”
鄭辛雅這才意識到,他所說的“東西”是那枚村委會公章。
見她不說話,許懷洲隻好說:“彆不承認,我都看到了,全部的過程。”
見對方投來疑惑的目光,許懷洲又告訴她,那天他也受邀去赴宴了,並且跟劉益祥一桌。
宴會結束時,劉益祥喝得酩酊大醉,又嘴硬不讓人送。
宴會主人很擔心,許懷洲就自告奮勇地“護送”他一段。
跟到甘蔗地,他竟然看到有兩個人“搶劫”劉益祥。
他想出手製止,但是從身形上認出了鄭辛雅。
想到她被劉益祥“欺負”,許懷洲就不打算幫忙,而是躲在一旁袖手旁觀,靜觀其變。
因此,鄭辛雅和韋寶坤的一係列操作,其實都被許懷洲看得一清二楚。
見到鄭辛雅被抓住一時無法逃離,他才跳出來,一腳踢暈了劉益祥。
許懷洲:“你已經辦好了曉棠戶口遷移手續,那個東西留著也沒用。”
“當然有用,我得留著保命,否則還回去,他報警抓我怎麼辦?”
許懷洲哭笑不得,不得不佩服她的腦回路
他自己就是警察,對於她的“犯罪行為”一清二楚,而且為了幫她還淪為“幫凶”,怎麼抓?
“放心吧,這段時間他隻會選擇低調,不會有什麼大動作。”
“你又知道?”
“我那‘鎮長’兄弟就是這麼警告劉主任的。”
鄭辛雅想想也是,村委競選在即,劉益祥如果足夠聰明的話,確實不應該再生事端。
“如果我給你東西,你怎麼跟他說?”
“很簡單,我就說在甘蔗地的某個角落找到的。”
其實,鄭辛雅搶了公章,後麵越想越後悔。
處理不好,那個東西就是個定時炸彈。
她還想著用什麼辦法,把公章還給村委,但不是劉益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