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公所的會議室又開始人聲鼎沸。
劉益祥也不製止,低頭在筆記上認真寫著什麼。
眼看場麵越來越混亂,許懷洲不得不站起來,大聲喝止雙方都不要吵鬨。
自從被許懷洲打翻在地,李西澤對他就有種莫名的恐懼感。
見許懷洲發話,他也就乖乖安靜下來了。
三叔公搖搖頭,乾瘦灰白的臉十分難看。
“簡直是無藥可救,罷了罷了。”
他回頭向鄭辛雅招招手,讓她走到自己的身邊來。
“孩子,之前叔公不同意你的一些做法,看來是錯了。”
“有些人,根本就是死性不改,沒有任何感恩之心。”
“從現在起,你想做什麼就去做,千萬彆手下留情。”
……
鄭辛雅心中一喜,乖巧地連連點頭。
見三叔公和鄭辛雅頭挨著頭,低聲說著什麼,李雙雙的心砰砰跳起來。
兩人悄聲說完後,三叔公顫巍巍地站起來,慢慢地走出去,嘀嘀咕咕地說:
“年紀大了,腎不行咯,上個廁所透個氣。”
“國濤、阿雅,你們繼續!”
兩人異口同聲地答應了。
在鄭國濤的示意下,鄭辛雅沒有走回原來的位置,而是坐在三叔公剛才坐的位置。
鄭辛雅收到眾人一波注目禮。
她覺得有些不自然,硬著頭皮看向劉益祥。
她剛想說話,卻發現劉益祥身邊的許懷洲正看著自己,炯炯有神的眼睛裡充滿笑意。
鄭辛雅給他一記白眼。
“劉主任,既然你們認為憨狗的話不可信,那其他人的話總該可以吧?”
李雙雙被“詐”過一次,並不相信她的話。
“鄭辛雅,你不會又像昨晚說的,讓憨狗把所謂的‘男人’畫出來吧?”
“憨狗的證言證詞可不算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