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鄭辛雅拿著棉簽不懷好意的樣子,小黃毛覺得心裡好苦,哭也不是,笑也不是。
怎麼又讓自己選?他能不能跟那四個小夥伴一樣,選擇被迷暈。
鄭辛雅繼續晃著那排棉簽,聲音脆脆的。
“這些都是我爺爺以前上山打獵用的,都是他老人家精心配置的。”
“可惜年份太久,我已經分不清它們的功效,你來幫幫我唄?”
她又掃了一眼排排躺在一邊的那四個人。
“哦,對了,讓人暈厥的藥,你的好兄弟已經幫我試過了,你就幫我試彆的。”
這女人怎麼那麼瘋狂!
小黃毛既驚恐又憤怒,但又無可奈何。
韋寶坤不顧小黃毛的苦苦哀求,用小匕首輕輕劃了一下他的手臂。
一道血痕冒了出來。
鄭辛雅很興奮,跟韋寶坤打賭,拇指和食指所夾的棉簽上所沾的是能讓皮膚潰爛的藥粉。
她笑盈盈地把棉簽輕輕塗抹到小黃毛的傷口上,塗完了,不忘貼心地給他吹一吹。
做完後,鄭辛雅和韋寶坤圍在小黃毛旁邊,專注而認真地看著他的反應。
小黃毛無聲地抽泣著,心裡暗罵自己發癲,為什麼要去惹這兩個禽獸不如的人!
忽然,小黃毛全身一顫,由傷口處開始癢起來,然後一點一點地向全身蔓延。
身上就像被成千上萬的螞蟻爬過,又癢又有點刺痛。
但是他被綁得結結實實的,根本不能撓一點點。
見小黃毛露出痛苦的表情,身體左右來回地蹭,韋寶坤拍手大笑。
“大姐大,這個是癢的,我猜對了,你錯了!”
鄭辛雅不服氣地哼了一下,舉著第二根棉簽。
“這次肯定是讓皮膚潰爛的,我就不信了!”
她剛要把另外一個棉簽塗抹到傷口,小黃毛就哭著說求饒,說會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。
“啊,就這樣說了,我都還沒試完呢。”
“你呀,怎麼一點骨氣都沒有!”
鄭辛雅很不滿意小黃毛的表現,一跺腳,氣呼呼地走回樹蔭下,把瓶瓶罐罐收起來。
韋寶坤摁下那小型錄音機的開關,懟到他的嘴邊,催促他趕緊說。
小黃毛“艱難”地扭著身體,諂媚地笑道:
“兄弟,彆錄彆錄,你這樣我以後怎麼混,死都沒地方死。”
鄭辛雅發現旁邊長著一棵稔子樹,上麵長著許多黑黑的、胖胖的稔子。
她摘了一顆最大最黑稔子放進嘴巴,笑得開心而純真。
“你彆擔心,冤有頭債有主,我們隻會找那個人算賬。”
“給你錄音,主要是怕他不承認,順便是為了拿捏你。”
鄭辛雅找了一個乾淨的塑料袋,低頭摘著軟糯糯、胖乎乎的稔子。
“將來如果你們不聽話,反咬我們一口,我就把錄音交給警察。”
“搶劫和殺人未遂,那可是不小的罪名,得進去好幾年呢。”
鄭辛雅說得過於直白而坦誠,讓小黃毛哭笑不得。
“大姐大,我們真沒想過要殺你們,殺人是犯法的。”
“搶劫就不犯法?!”
韋寶坤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們打算搶劫,最後滅口,是不是?”
小黃毛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沒用,乾脆就閉嘴不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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