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辛雅在酒店的綠化帶扒拉著,尋找剛剛被潘榮傑丟出窗外的小匕首和攝像頭。
小匕首用得很順手,跟自己出生入死好幾次,她可不願意就這樣丟掉了。
她也要找到攝像頭,要不然無法去找李海靜“說理”。
在冬青樹叢撈出那兩樣東西後,鄭辛雅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。
她低著頭,小心翼翼地從綠化帶裡走出來。
不過很不幸,她那件有蕾絲邊的裙子被樹枝勾住了,怎麼拉都拉不出來。
煩躁的鄭辛雅隻想逃離這個地方,拿出那把小匕首,正想割掉被勾住的蕾絲裙擺。
“那麼漂亮的裙子,割掉不是很可惜?”
聲音還是那麼清朗又渾厚,很好聽。
但是在鄭辛雅看來,這無異於是從地獄裡發出來的聲音。
她看都不用看,就知道許懷洲來了。
“你在找什麼?是不是剛才為了逃避檢查,丟下什麼重要的東西?”
知道了還問!
鄭辛雅嘟囔著,繼續扯裙子。
看到她生氣著急的樣子,許懷洲冷著臉湊過來,彎腰幫她把裙擺解開。
“謝謝,多虧你幫忙。”
鄭辛雅低頭彎腰,拍著裙子上被粘的枯葉和枯枝。
許懷洲本來想伸手去幫她把衣袖上的枯葉摘掉,但心裡有氣,就雙手插兜,一副袖手旁觀的樣子。
“許懷洲,好久不見,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鄭辛雅覺得自己的臉笑得快要僵了。
“不在這裡,怎麼能看到剛才的大戲?”
“你男朋友呢?這個時候不應該在你身邊?”
“你們不是要共度良宵的嗎?”
咦?這狗男人就不能好好說話嗎?酸不拉幾是幾個意思?
心裡對他一頓痛罵,但是她表麵上還是笑盈盈的樣子。
“哪裡來的男朋友,我單身母胎一枚。”
許懷洲對著夜空乾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