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懷洲捧著鄭辛雅擦傷的手,輕輕吹去表麵上的沙礫。
“對不起,都怪我。”
“走,我們去醫院。”
鄭辛雅甩開他,忍著淚水冷冷地說:“不用,我皮實得很,這點傷不算什麼。”
說完,她強忍著從膝蓋、手肘傳來的刺痛,裝作沒事人似地站起來。
“沒良心的家夥!”
鄭辛雅瞪了華華一眼,把狗繩交到許懷洲手上。
“華華本來就是你的,現在還給你!”
說完,她連看都不看他和華華,轉身就往回走,一瘸一拐的。
呼,她生氣了!
許懷洲扯了一下狗繩,給華華一記“不滿”的眼神。
華華內疚地低下頭。
一人一狗馬上追上去。
“阿雅,你得跟我去醫院,你手受傷了。”
她走路一高一低,揉搓著被摔疼的大腿。
“要你管。”
話音剛落,鄭辛雅覺得自己的身體懸空起來。
原來,許懷洲一把抱起鄭辛雅,轉身往路口走去,華華則歡快地跑前跑後。
鄭辛雅不停地掙紮著,想要掙脫下來。
無奈許懷洲力氣太大,根本無濟於事。
“你彆費力氣了,跟我硬著來,你沒有任何勝算。”
說完,他稍稍用點力,把鄭辛雅拋了一下,又穩穩地接住。
鄭辛雅咬著牙,對著他後背和肩膀等部位又掐又打。
可惜,她那受傷的手打在他硬邦邦的身上,不但沒有殺傷力,反而把自己弄得更疼。
“哎,小心你的傷口。”
許懷洲的好心提醒,並沒有得到鄭辛牙的原諒。
“許懷洲,我警告你,再不把我放下來,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許懷洲並沒有停下腳步,反而笑著露出一口白牙。
“來,看你怎麼不客氣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