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抬走行不行?”沈翩枝靈眸一動,轉瞬換了個說法。
寒夜麵露難色,有些為難。
沈翩枝霎時冷了臉,擺出王妃的架子,“怎麼?如今本王妃的話不管用了?”
聲音如刀鋒般銳利,且伴著幾分寒意。
寒夜心頭一顫,他竟覺得王妃跟變了個人似的!
從前的王妃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,怎會搬出身份壓他?
且說話的語氣極具震懾力,讓人驚恐萬狀。
寒夜雖覺得不對勁,但也不敢怠慢,語氣恭敬:“王妃,屬下這就去辦。”
話落,寒夜迅速將壓在沈翩枝身上的蕭沉淵弄走了。
沈翩枝看了眼被禁錮的手腳,“你幫我解開吧。”
寒夜坦誠道:“回王妃,鑰匙不在屬下身上。”
哦,那鑰匙就是在蕭沉淵身上了。
沈翩枝伸手在蕭沉淵身上摸索了一會兒,找到了鑰匙。
她朝寒夜抿唇一笑,“謝謝你的提示。”
寒夜身體直發抖,忙道:“王妃,屬下沒給任何提示。”
看來他是害怕被蕭沉淵怪罪。
沈翩枝將鑰匙往前一推,勾唇道:“隻要你幫我開了鎖,我就不告訴王爺。”
事實證明,沈翩枝的威脅是有用的。
寒夜二話不說就幫她解了鎖。
沈翩枝的雙腿剛落地,便聽到寒夜夾著肅意的嗓音,“王爺特意吩咐過了,王妃不可擅自離開。”
“我隻是在想在房裡走動。”沈翩枝說。
寒夜隻能默默退到一旁。
許是被禁錮太久,沈翩枝覺得四肢僵硬麻木。
她站在原地緩了許久,才稍微有所好轉。
在此期間,大夫也被手下請來了。
大夫給蕭沉淵診斷後,徐徐開口:“王妃,我給王爺診脈,並沒發現任何異樣。”
沈翩枝微蹙秀眉,“你確定?”
若是蕭沉淵無事,他怎麼忽然倒在她身上?
沈翩枝仍然覺得蹊蹺。
大夫涓滴不驚地說:“回王妃,草民膽敢用性命擔保,王爺確無大礙。”
沈翩枝更為疑惑,看了蕭沉淵一眼,問:“那他是暈倒了?”
大夫默了默,答:“王爺是睡著了。”
沈翩枝瞳孔微縮,麵露驚訝之色。
他就這麼水靈靈地睡著了?
她長得很像安眠藥嗎?
沈翩枝有些不甘,看向寒夜,換個說辭問:“我長得像安神香嗎?”
寒夜頓時搖頭,否認道:“王妃當然不像。”
“那他怎麼睡著了?”沈翩枝百思不得其解。
寒夜斟酌片刻,誠心誠意道:“王爺近日公務纏身,許是累著了。”
這解釋過於牽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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