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沉淵竟然當著他們的麵親了沈翩枝!
且絲毫不在意他們的驚呼,極為深情地吻著沈翩枝的薄唇。
甚至還狠狠地咬了她一下。
沈翩枝瞳孔的震驚還未退散,疼痛便頓時染上了眉眼,怒瞪著蕭沉淵,怒聲道:“蕭沉淵,你發什麼瘋啊!”
他不僅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吻她,還咬了她。
沈翩枝伸手抹了一下唇角,瞧到一抹刺眼的紅,眉心皺得更緊了。
遲非晚剛從震驚回過神來,一臉不滿地瞪著蕭沉淵,道:“你把枝枝咬傷了,你是屬狗的嗎?”
話落,遲非晚又一臉心疼地拿出繁花絲巾遞給沈翩枝。
沈翩枝接過輕輕擦了一下嘴角,幸好流的血不多。
現在顯然沒有再流了。
蕭沉淵墨黑的眸子泛著幽光,瞥了沈翩枝一眼,“她既是你的好友,那她說錯了話,我自然要懲罰你。”
沈翩枝:“???”不是,還能這麼玩的嗎?
遲非晚咬牙瞪他,憤憤不平道:“要麼你就衝我來,彆傷害枝枝!”
“行啊,那我便把你大卸八塊。”蕭沉淵幽幽道,“正好可以喂狗。”
遲非晚沒想到蕭沉淵這麼小雞肚腸,居然把她剛剛說的話還了回來!
他還真的不肯輸任何一句話!
正當遲非晚想發飆之際,沈翩枝攔住了她,嗓音極低,“晚晚,彆衝動,他還真的是什麼都做得出來。”
遲非晚聞言不服地將怒氣壓下心底,轉過去不再理會蕭沉淵。
蕭沉淵神色淡漠地坐了下來,手指轉動著茶盞,嗓音裹霜挾雪,隱隱透著威脅。
“你往後凡是針對我一次,我便百倍千倍地從沈翩枝的身上討回來,方才便是給你的警告。”
一股鬱氣直衝直遲非晚的心頭,宛如一頭猛虎在橫衝亂撞,要叫囂而出般。
若非沈翩枝緊緊握著遲非晚的手,她早就暴跳如雷了。
段亦安也輕輕地摁著遲非晚的另一隻手,也向她搖了搖頭。
遲非晚隻能把這股怨氣儘數咽下,極為敷衍地回了句,“知道了。”
沈翩枝雖說是無辜之人,但也沒有表示出一絲不滿。
畢竟魚在砧板上,任人宰割。
與其惹怒蕭沉淵,從而斷了去北國的後路,還不如當作什麼都沒發生。
俗話說得好,忍一時風平浪靜。
廂房中無一人再開口,且正值隆冬,屋中儘管燒了炭火,仍然沒暖和多少,四下都蔓著寒氣。
也不知道是天氣所致,還是蕭沉淵身上發出來的。
沈翩枝端詳他片刻,小聲地說:“王爺,我們何時啟程前往北國?”
“明日啟程西國,再從西國去往北國。”蕭沉淵淡然道。
沈翩枝狐疑道:“為何去西國?我們起初不是說好了前往北國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