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淮月麵色凝重地瞧著他們,不知該說什麼。
適時,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出現在門口,聲音緩緩傳來,“阿洲,你將那幾罐梨花白藏哪去了?”
謝聞洲抬眸望去,擰眉道:“師父,你身子不適,不宜喝酒。”
“我的身子如何,我自個不清楚嗎?”老者甩袍進來,胡子一豎,“玄墨,你去將梨花白給我取來。”
玄墨呆若木雞,一動都不敢動。
沒有少主的命令,他哪敢造次?
他嫌命長了嗎?
向淮月瞧著眼前的老者,眸底劃過一抹亮光,正準備和老者打好關係。
一旁的賀朝野忽然開了口:“師父?”
老者循聲望去,驀地一驚:“阿朝,你怎會在此?”
向淮月愣了一瞬,喜悅攀上心頭,這位老者是賀朝野的師父?
那他們有救了!
愣住的還有謝聞洲與玄墨。
老者瞧見賀朝野麵色蒼白,扶著他坐了下來,給他把脈,神色忽而凝重,嚴肅道:
“你不僅染了風寒?還中了毒?是哪個王八羔子給你下的毒?讓我逮到,我非剝了他的皮不可!”
王·玄墨·八羔子頓時不敢吱一聲,頭埋得極低,就差挖個洞鑽進去了。
向淮月唇角不由微揚,笑意盈盈地瞧著玄墨。
謝聞洲目光冷冽地望著他們,眉眼儘是不耐。
賀朝野未回他的話,而是低聲問了一句,“師父,此毒可有解?”
“你師父可是藥王穀的穀主,怎會沒有解藥?”老者麵色一冷,又問道,“你還沒與師父坦白,究竟是何人給你下的毒?”
謝聞洲甩袖落座,徑自地倒了一杯茶,神色淡漠地掀唇,“我。”
老者眉頭緊鎖,眸底隱隱泛著慍怒,“臭小子,你為何要給你師弟下毒!”
“我沒有師弟。”謝聞洲抬眸輕瞥一眼,淡淡道,“他這不是還沒死嗎?”
老者拍案而起,臉色鐵青道:“你是不是想存心氣死我?”
謝聞洲語氣波瀾不驚,寡淡得很,“師父何必為他動怒?一顆解藥罷了,我又不是不給。”
話落,他抬手示意玄墨把解藥取來。
玄墨躬身將解藥獻上。
向淮月立刻拿了過去,遞到賀朝野唇邊,“快把它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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