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翩枝心頭一緊,身子也軟了幾分。
她到底是沒騙過他的眼睛。
沈翩枝破罐子破摔,嗓音疏淡地道:“是,王爺說得對。”
蕭沉淵挑眉,“怎麼不繼續了?”
“王爺既已看穿,我還有什麼可編的?”沈翩枝抿唇苦笑。
蕭沉淵目光在她身上遊走須臾,不可置否道:“或許你可以再求求本王。”
沈翩枝愣了一瞬,求他?
怎麼求?
沈翩枝試探性地問了一句,“用嘴巴求?”
還是用行動求?
她看不穿蕭沉淵的想法。
他心思深沉,叫人難以捉摸。
蕭沉淵唇角弧度漸深,語調拉長而緩慢,“也未嘗不可。”
沈翩枝輕扯他的衣袂,“夫君,求求你了……”
“你這叫用嘴求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唔……”沈翩枝倏然瞪大雙眸,雙手抵著他的胸膛。
蕭沉淵輕咬她的唇瓣,懶懶道:“這才叫求。”
沈翩枝心口被他灼熱的目光燙了一下,滾燙的溫度躥上臉頰,粉光若膩。
她下意識往後仰,腰肢卻被他大掌遏製住。
蕭沉淵手臂稍微用力,她便猝不及防地跌入他的懷裡,嬌嫩欲滴的唇微張著,誘人采擷。
他垂眸覆了上去。
沈翩枝身子越發軟了下來,後來直接倚靠在他懷裡。
兩人氣息纏繞,鼻尖皆是彼此身上傳來的淡香。
良久,蕭沉淵臉上透著饜足的神態,這才緩緩放開了她。
沈翩枝鬢發淩亂,幾縷青絲落至臉頰,唇若點櫻,還有些紅腫。
蕭沉淵嗓音中打著雅致,“夫人求得還挺賣力的。”
到底是誰在賣力?
她都快缺氧了!
可為了去生死穀尋月月,她選擇忍了。
沈翩枝如小雞啄米般點頭,“夫君說什麼便是什麼。”
蕭沉淵薄涼的指尖觸及她的麵容,她身子頓時繃緊,有些警惕地瞧著他。
隻見他麵色平靜地將幾縷發絲,捋至她的耳後,啞聲威脅:“我可以帶夫人去生死穀,但夫人得乖。”
沈翩枝麵色一喜,眼尾的紅痣嫵媚耀眼,“都聽夫君的。”
她算是發現了,喊他夫君時,他特彆好說話。
所以現下都是夫君夫君的掛在嘴邊了。
敲門聲倏然傳來。
緊接著是春茗的聲音,“回稟王爺,有人差信鴿給王妃送來了一封書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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