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俊聳肩道:“我真不知道,我隻是答應了孔祭酒要去講課,至於講什麼內容,還沒想好。”
說完,他反問道:“大哥,二哥,你們覺得我應該講些什麼內容的好?”
程處亮摸著下巴道:“我覺得你應該講講你自己。”
程俊怔然,“講我自己?”
程處亮點頭道:“對,剛才孔祭酒不是說,那些國子監的監生,都很仰慕你嗎,你講你自己,他們肯定聽得進去,而且也願意聽。”
是嗎程俊思索著。
程處默這時開口道:“我覺得光是講自己,還不夠。”
程俊聞言,看向了程處默,問道:“大哥仔細說說?”
程處默肅然道:“你想啊,孔祭酒叫你去講課,肯定不是隻想著讓你講自己,當然了,你也不能不講自己,因為隻有你講你自己了,國子監的監生們才能聽得進去,就像二弟說的,他們就想聽你講這個。”
“所以,你既要讓監生們聽進去,更要讓孔祭酒聽了之後,覺得請你去講課是請對了。”
程俊聞言,微微頷首,“大哥說的有道理,我再好好琢磨琢磨。”
而此時,武將之子們也陸陸續續回到了各自家中。
尉遲府邸。
今日尉遲敬德難得休沐一天,睡了一個午覺,起來之後,聽到尉遲寶琳帶回的消息,不由訝然。
“什麼,程俊應了孔穎達的邀請,要去國子監講課?”
“他有說要講什麼嗎?”
尉遲寶琳道:“這我就不清楚了,他當時沒說。”
尉遲敬德皺眉道:“沒說?他是沒想好嗎?”
尉遲寶琳想了想道:“他說要保密。”
“保密”
聽到這兩個字,尉遲敬德沉默了幾秒,隨即問道:“他什麼時候去講課來著?”
尉遲寶琳道:“五天之後。”
尉遲敬德擺手道:“那天你就不要去了。”
尉遲寶琳一怔,“為啥啊?”
尉遲敬德肅然說道:“為父替你去。”
太極宮,甘露殿內。
李世民坐在龍榻禦座上,倚著身子,聽著太子講述在清芬樓發生的事,聽完之後,眸光閃爍著道:“孔穎達是這麼跟程俊說的?”
李承乾應聲道:“對,程俊也答應了孔祭酒,他們兩個人約好,五日之後,程俊去國子監給監生們講課。”
李世民問道:“你覺得,程俊會講什麼東西?”
李承乾先是沉思了一會,然後搖頭道:“兒臣猜不出來。”
“不過,兒臣覺得,孔穎達既然能親自邀請他,肯定是相信他的能力。”
“或許,他真能講出讓人眼前一亮的東西。”
李世民卻是反問道:“萬一程俊再弄出跟上次在弘文館一樣的事情,怎麼辦?”
李承乾聽懂父皇是在說之前學術交流的事,想想也是,以程俊的作風,保不齊會變成這樣,畢竟隻要跟他有關的事,走向總是會變得奇奇怪怪,沉吟道:“要不,等到那天兒臣去旁聽一下?”
李世民擺手道:“你不用去。”
李承乾問道:“父皇是相信程俊不會亂來?”
李世民沉聲道:“不是。”
“朕是打算親自去旁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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