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俊話鋒一轉,給他們喂了一顆定心丸,“知道陛下為什麼沒有處置你們嗎?”
“因為這錢莊,朝廷開始並沒有明文規定百姓不能開。”
“陛下宅心仁厚,就沒有追究。”
程俊掃視著他們的臉色,說道:“也幸好因為陛下的這個善念,才把胡商給躲了過去,不然這些胡商,將會把錢,存到大唐錢莊。”
程俊感慨道:“那麼多錢,就是往外借,一時半會也借不出去,可是利息是每天都算的,真到下個月,朝廷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來。”
“你們啊,算是替朝廷頂了一記響雷了。”
吳鬆年聽得不知該把心放下還是該提起來,欲哭無淚道:“長安伯的意思是,胡商當真存了那麼多錢?”
程俊淡淡道:“那還能有假?”
這嘴是真嚴啊......李承乾心裡想著,程俊說這麼多,其實就一個意思:那麼多寶鈔,是真的,確實有這筆錢,你們這些商賈等著付利息。
吳鬆年回頭看向了其他六人,和他們商議了一下,隨即望向了程俊,問道:“長安伯,我要是跟您說,是誰讓我們開的錢莊,您就會放我們一馬?”
程俊皺眉道:“我不是養馬的,你們也不是馬,談何放與不放?”
“不過,我可以幫你們去東市令和西市令那裡說說情。”
吳鬆年聞言,心中鬆了口氣,立即說道:“是李伯鈞讓我們乾的。”
說完,他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,癱坐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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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俊思索片刻,對這個人沒印象,問道:“李伯鈞是誰?”
吳鬆年解釋道:“就是住在崇仁坊的那個李宅的主人。”
程俊恍然,原來那人叫李伯鈞,問道:“他就隻是讓你們開錢莊?”
吳鬆年點頭道:“對,他跟我說,這是個賺錢的買賣。”
“我能有今天,就是靠著五姓七望指路。”
“他們讓我做什麼,我就做什麼。”
程俊問道:“沒讓你殺過人,放過火?”
吳鬆年額了一聲,“這倒沒有。”
李承乾問道:“那長安城中,傳的有關‘大唐錢莊’的謠言,你怎麼看?”
吳鬆年連忙搖頭道:“這個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程俊接過話茬,“是不知道,還是不敢說?”
吳鬆年解釋道:“我沒有證據。”
程俊笑容溫和而善良,說道:“你先把你的猜測說出來,我聽聽。”
吳鬆年想了想,然後說道:“我覺得,我們開錢莊的那一天,跟著就出現謠言,可能真跟他們脫不了乾係。”
程俊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,說道:“你是個明白人,走吧。”
“帶我去見見你說的那幾個人,我去會會他們。”
吳鬆年臉色一變,“這可是不得啊!”
帶你去見他們,我不就成叛徒了嗎!
程俊神色一肅,說道:“你知道我是誰嗎,我是禦史,你剛才對著一個禦史,揭發了一樁罪行。”
吳鬆年睜大眼睛道:“不是你讓我說的嗎?”
程俊點頭道:“是我讓你說的,但你得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。”
吳鬆年急聲道:“可是,我說的那些,都隻是猜測!”
程俊笑吟吟道:“禦史就是風聞奏事,有猜測就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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