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元慶、武元爽兄弟二人倒吸了一口涼氣,不隻一匹?竟然有三匹之多?
武元慶回過神,問道:“那得有好弓吧?”
程處默擺手道:“我們狩獵,不用弓,用槍。”
武元慶皺眉道:“槍?那多麻煩。”
程處默瞅著他道:“你看看,不懂了吧,我們這槍,不是長槍,是燧發槍。”
“有點像弩,是火器。”
“......”
武元慶沉默不語,心裡思忖著,火器?
聽都沒聽說過。
想到這裡,他看了一眼弟弟武元爽,見對方也在望著自己。
二人交換了一下眼神,隨即同時覺得,他們這趟來京城,有種土包子進京的感覺。
武元慶歎了口氣,“聽你們這麼一說,我感覺你們確實是什麼都不缺了。”
程處默摸著下巴道:“其實我們也有缺的。”
武元慶聞言,頓時來了精神,問道:“你們缺什麼?”
程處默肅然道:“缺覺。”
武元慶愣了兩秒,方才反應過來,納罕道:“就是困了唄?”
程處默揉了揉頭頂,打了一個酒嗝道:“喝多了估計。”
說著,他望向程處亮,“二弟,咱們回去睡會?”
程處亮咧嘴道:“好啊,我也困了。”
程處默當即起身,對著正在與武士彠笑談的程咬金大叫道:“爹,我們喝多了,先回去一趟。”
程咬金擺了擺手,“去吧去吧。”
武士彠看著程處默和程處亮一前一後走出堂屋的身影,笑著道:“哈哈哈,想不到,你的兩個兒子,這般不勝酒力啊。”
程咬金嘖了一聲,“老子也奇怪,這兩個臭小子,平時一個比一個能喝,怎麼今天喝不動了?”
“不管他們,咱們繼續喝。”
說完,他拿起酒壺,親自給武士彠倒滿酒,隨即又給自己倒滿酒,端起酒盞,但並沒有開飲,而是注視著武士彠,問道:“應國公,我看你今天來我府上,不像是隻想跟我喝酒的樣。”
“還有彆的事吧?”
武士彠笑道:“哈哈哈,宿國公慧眼,今天我還真有一件事。”
“我是為了你家老三程俊而來。”
聽到這話,程咬金當即放下了酒盞,問道:“你找我家老三乾啥?”
武士彠笑吟吟道:“你們家老三,真可謂人傑啊,年輕一輩當中,老夫最是欣賞他,小小年紀,隻用了一年時間,便從監察禦史,升為長安侯,老夫此番入京,聞其大名,可不得來你府上瞧瞧。”
程咬金擺手道:“爵位是爵位,官職是官職,怎能混為一談,我兒是從監察禦史,乾到侍禦史才對,也就是從青袍換為綠袍而已。”
“朝堂上的百官,其中有一多半,都沒用一年時間,就從青袍換為綠袍了,相比之下,我兒還差得遠呢。”
武士彠莞爾道:“合著在你眼裡,侯爵不算什麼?”
“你這話傳到朝堂上,不知多少人要非議你了。”
程咬金摸著下巴處的絡腮胡咧嘴道:“當然了,我兒成為長安侯,我還是很開心的。”
“......”武士彠看著他裝出謙虛的樣子,沉默了兩秒,一時間,竟不知該從何提起自己前來的目的。
“爹,家裡來貴客了?”
就在此時,堂屋外響起一道聲音。
武士彠轉頭望去,隻見一個身著雲紋青衫的大高個,正麵帶善良笑容,朝這邊望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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